哪怕江雨浓是她的主人,哪怕她曾经立下过戒律,说不可以再蓄意撩拨她的主人。
心里装着喜欢,白兰情愿为了这份爱,打破自己划定的戒律。
那本来也是不必要的条款。
毕竟现在,她对江雨浓只剩真情,没有欺骗她的可能。
……所以至少今天,江雨浓发现,她做不成“最后一次”。
一跌接一宕的,江雨浓被钓着深陷在温香软玉里。
她在温柔乡里彻底堕落,口鼻都是白兰的香。
一直到白兰眼泪都流干了,没再刺激江雨浓什么,江雨浓才终于收了手。
她带着白兰进浴室,又一次贴在白兰耳畔。
“真的是最后一次,姐姐。”江雨浓开了水,给白兰冲着。
“我更想和你当家人。”
爱情,爱人,爱侣……江雨浓已经不肯再信这些东西了。
“为什么?”白兰有些明白,可还想问个清楚。
“因为,那更稳定,更好。”算她自私。
她只是不想对白兰放手,又不愿再要一个随时可能分手的女友。
“……嗯。”白兰明白了江雨浓的顾虑。
江雨浓还没看懂白兰的喜欢。
只是在热气腾腾的雾雨里,她们达成了一份心照不宣———亲密关系就这样退回。
暂时,白兰会退回到“家人”的边界内,把时间留给江雨浓疗伤。
再在合适的时候,重新进攻江雨浓的心房。
她总会让江雨浓意识到,她可以给她稳定的爱情。
* * *
“昨天给你做的菠萝包。”
白兰拦住就要空手出门的江雨浓,给她塞了个袋子。
瞧着江雨浓眼里的惊讶,白兰顺带捏了她脸一下。
“你不吃我会难过的。快走吧,要迟到了。”
她推着江雨浓出了门,江雨浓一刻也没敢停。
昨夜她们闹得太晚。
本身坦白局就耗了很久,后面白兰还一直诱惑她。
今天要不是最后一道闹钟响了,江雨浓就得迟到了。
江雨浓叼着袋子冲上车,一路飙到了办公室。
白兰瞧着雨过天晴,带上昨天绣得丑花布,去了之前的刺绣店。
“郁小姐。”白兰带了袋小吃,一是答谢之前调监控的事。
尽管最后江雨浓没有用上,但旗袍姐姐也还是把监控发了过来。
二是想要请教她刺绣的事。
“小白兰。来了啊。”郁青鸾还在照顾店内的花花草草。
白兰四下看了看,发现角落又多了两把团扇。
绣纹比得上之前那条旗袍,和店内别的款不是一个水平的。
“这两天绣的。如何?”郁青鸾拿着水壶,款款走到白兰身旁。
“很厉害。”只有自己试过,白兰才能明白为什么这扇子值这个价。
当然,那旗袍已经算高定,贵一点又很正常。
“是绣给谁的吗?”那绣纹里满是无处宣泄的情感。
简直和白兰此刻的心境一样,她瞬间便读懂。
而郁青鸾只是笑笑。“给谁啊……当然是自己。”
“能看出来它有感情,也算夸奖我了,谢谢。”
郁青鸾笑着,把白兰手里的布抽了出去。
白兰也就愣了下。
她随即跟了上去,就看见郁青鸾在给她拆线改线。
“你能看出来我想绣什么?”白兰自己都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反正都要给你拆了。”
郁青鸾拆得自在,白兰也说不了什么。
她把带来的零食放下,找了个椅子坐在郁青鸾旁边。
“这个是想送给那天跟着你一起来的小妹妹吧?”
郁青鸾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对。”白兰说着,把自己画的绣图拿给了她。
“我又不会给你代工。给我做什么?”
郁青鸾表情一直和和气气的,说这些话就跟开玩笑一样。
“帮我参考一下。我不知道该怎么起势。”白兰也就继续给她塞了塞。
“你要拜师吗?”
“不吧?我只是想给喜欢的人绣衣服。”听她问的随意,白兰答的更随意。
“而且,我拿不出拜师礼。”
“也行。那我只能教你一点简单的。其实拿不出拜师礼也没事,我又不是图你钱。”郁青鸾已经开始绣了。
“我知道。”无非是生意人的八面玲珑,图个人脉,交个朋友。
“你这个图案……”把稿子帮白兰起好后,郁青鸾对着反复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