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你真是绝了!
“哦…嗯嗯。”
郁言胡乱的答着,逃也似的跑开了。
谢执看着郁言落荒而逃的样子有点想笑。
唇齿间还流露着玫瑰的香气,跟郁言的味道差远了,谢执如是想着。
好一会,一双染着笑意的星眸逐渐平稳下来,又蕴藏着另一场风暴。
谢执扶额,有些头痛。
他刚才甚至想把郁言摁在墙上吻,让他哭,让他知道招惹自己的后果,让他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欲念缠身,万劫不复。
他真的对郁言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已经是第二次他没控制住自己去逗弄郁言了。
谢执不再扶额,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谢宗,流着你的血,真令我恶心。”
“连偏执都一样。”
“嗤。”
谢执冷笑一声,逐渐镇定下来。
郁言坐在沙发上缓了一会,此时也稍微稳定了下来,只是脸上飘着的红还没有落下去。
谢执走过来,“去洗漱吧。”
“衣服放在卫生间,水温调好了。”
郁言点头应了,他缓过来归缓过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看谢执。
青铜对王者,虐的死死的。
郁言洗漱好,这才发现谢执给他拿的睡袍,赫然咬了一下舌尖,不争气的脸又红了。
这里有郁言尺码的衣服,这件睡袍有一款同色系的小码。
但是谢执这个死装哥,定然不可能拿出来郁言尺码的那一件。
所以这件是谢执的尺码。
郁言慢吞吞的穿上睡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宽大的睡袍盖到郁言的小腿处,因为尺码有些大所以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春色。
雪白的皮肤缀在深蓝色的睡袍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欲气和纯洁。
不知道是不是水汽蒸出来,小oga低垂眼帘,满脸透着粉红,面上一片羞意。
谢执喉头动了动,真觉得自己是有病,给自己找罪受。
实际上他本来也有病。
“怎么不吹头发?”
“我没找到吹风机在哪。”
郁言不是没找到,他是根本没找,心思都不在这上面。
谢执站起身,走向卫生间,郁言跟着走进去。
“在这,自己吹,我去另一个卫生间洗澡。”
郁言点头应了。
郁言吹好头,坐在沙发上等了许久,谢执都没有洗好。
他今天一天走了不短的路,哭了两场极其耗费心神,等着等着就把自己等睡着了。
而那边淅淅沥沥的水声,夹杂着一些低哑的闷哼,终于在半个多小时之后停歇。
谢执闭着眼靠着冰冷的瓷砖,有些难堪的抬手挡住了脸。
等他出来时,郁言早已睡着,松垮的领口划开一片春色。
谢执甚至看见了冒着粉的尖。
刚下去的欲念差点又要起立,他一边念着清心咒一边给郁言拢起衣领,轻手轻脚的抱起郁言。
郁言熟悉了谢执的怀抱,睡梦中无意识的靠过去,脸贴在谢执的胸口睡得更香了。
谢执叹口气,沉默着把人送回卧室。
今晚又有人要睡不着了。
第14章 你亲亲他
郁言睡到半夜,做了一个离奇的梦,大雪纷飞的时节,天地一片银装素裹。
郁言徒步走在皑皑白雪中,却形似步履蹒跚的老人。
只因为他现在感觉到非常的热,身体像是有烈火在灼烧,尤其是腺体处传来的痛感,撕扯着皮肉要裂开一般。
郁言终于支撑不住自己,双膝一软,跪倒在一片冰天雪地中。
“好……痛……”
灼烧感愈来愈烈,郁言恍然从梦中清醒。
腺体处传来的疼痛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谢……”
郁言的喉咙滞涩,叫不完全谢执的名字。
原来不是什么梦,是腺体真的在痛,身体也像是泡在水里一般绵软无力,头脑也在发涨,眼前模糊一片。
玫瑰香飘了满屋,郁言心慌的害怕。
难道是又进发情期了?
他的腺体,好像出问题了。
郁言咬着牙,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光是撑起来这一个动作,就让郁言的额头渗出了细密密的汗珠。
郁言的脑袋逐渐开始不清醒,头晕眼花,他感觉自己像飘在海上的小船,极力渴望着什么,却只能随着海浪的拍打浮浮沉沉,落不到实处。
玫瑰香还在不断变浓,郁言在这一片盛开的玫瑰花田中,努力的伸手够向床头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