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用这种办法来让你主动。”
谢执话没说完,郁言就有些难受的落下了眼泪。
谢执捧着郁言的脸,一边轻柔的给郁言擦去眼泪,一边又缓声解释说:“和你说吓到我了不是假的。”
“郁言,我是个疯子,所以我会用一切手段来排除让自己不安的因素。”
郁言打断谢执:“不是疯子,不许这么说!”
郁言??直接趴进谢执怀里,像受伤的幼兽在寻求着安慰。
谢执却坚定的把郁言从自己的怀里拉开,直视着郁言一字一顿的说:“郁言,我没开玩笑。”
“我很爱你,所以我知道我靠近你就会伤害你,因为我就是个疯子。”
“所以再问你一遍,愿意忍受这样的我,哪怕我会伤害到你,也要跟我在一起吗?”
郁言看着谢执没说话。
他在想,谢执真是傻子,明明累赘就是他自己。
关于腺体上面他对谢执撒的谎,他必须等三次临时标记和谢执绑定了再说。
“愿意!”郁言坚定的说到,旋即直接探头吻上谢执的唇。
可让郁言没想到的是,第三次临时标记来的这么快。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混乱从客厅的沙发开始,衣物被一件件剥落在地。
两个人这一次丢掉了多余的羞耻心,甩开了彼此之间隐瞒的事情,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一场久违的欢爱之中。
从沙发辗转到卧室的床上,暧昧的响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起伏,郁言感觉自己浑身滚烫,谢执的信息素强势的入侵了他的每一寸感知,能让他舒服一点的只有那只在自己身上不断作乱的手。
意识逐渐混乱,后颈的腺体烫的他直接落下一滴泪。
郁言哭叫出声:“谢执……”
谢执一愣,停了动作去查看郁言的情况。
见人紧闭着眼睛,眉头深深的皱在一起似乎是在忍耐什么剧痛,他慌乱的喊着:“宝宝,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郁言难受的嘤咛:“腺体……痛……”
谢执下意识拉过郁言的身子,探头过去,却被一阵冲天的玫瑰香砸的头晕眼花。
谢执稳了稳身子,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郁言进入了发情期。
馥郁的玫瑰无时无刻不在挑战他的理智,他按了按额角,涩声说:“宝宝,你发情期到了。”
郁言混乱的脑子一顿,旋即就涌现上来一股巨大的惊喜,他盼了那么久的发情期,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到来了。
他刚想说标记,就听到谢执说:“忍一下,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郁言愣了,为什么需要抑制剂?
他倔强的扯住谢执的手,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哭腔,颤着声音问到:“你是我的alpha,为什么还要用抑制剂?”
“你不愿意标记我?”
谢执垂下眼睫,没有立刻说话。
郁言的心一下沉到谷底,倏的一下松开了谢执的手,只保持着这个姿势坐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
谢执轻叹一声,把郁言拉到自己怀里,眷恋的埋首在郁言的脖颈处,不断安抚着因为哭泣而不断颤抖的oga。
“宝宝,你知不知道,三次临时标记,是除了终生标记以外最重要的。”
“如果我咬了你,你就真的再也离不开我了。”
“我……”
谢执顿了一下才继续说:“我怕我照顾不好你,也总是会委屈你。”
“没有不愿意标记,我比任何人都想标记你。”
“想的都快疯了啊……”
谢执在郁言颈间深嗅一口,安抚着躁动的自己。
郁言听到这话倒是哭的更伤心了,他听到了谢执面对他的时候有多压抑本性,在不断的为之努力去做一个大众定义的“正常人”。
可是如果谢执一直好不了,那又怎么样呢?即使所有人都说谢执不配他,他也不会说的。
因为这三次临时标记,就是他本人策划的一场绑架,一场以他自己为诱饵的绑架,以爱情的名义固执的把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
谢执说他是疯子,那自己和谢执比起来又好的了多少?
谢执是他重来一次的所有意义。
郁言拍着谢执的后背,坚定的说:“没有人会比你对我更好了。”
“谢执,勇敢一点好不好?”
“我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
谢执闭着眼,轻声问:“就算我让你受委屈也愿意吗?”
郁言忽然笑了一声:“你不会的。”
“还有,我真的很愿意,绝对不会后悔!”
谢执从郁言的怀里退开,看着郁言坚定的眼神,心口出现了一场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