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干什么!”
郁言吓了一跳,双手扶着谢执的肩膀瞪他。
“你说我干什么?”
谢执挑眉:“我来抓口是心非的oga。”
说完谢执伸手抚上,郁言被刺激的弓起腰蜷缩起身子。
“宝宝,你的身体很诚实。”
郁言气恼,伸手扬起水花泼在谢执的脸上:“流氓!”
他就不该逞一时之快说不给,面子什么的重要吗?
跟他现在命门被人捏在手里比当然是微不足道的。
小oga最懂得见好就收。
郁言红着脸,嗓音颤颤:“你…松开。”
谢执伸出空闲的另一只手把人揽进怀里:“松开多不好。”
“宝宝不是有感觉了吗?”
郁言被说的羞耻不已,贝齿咬着唇瓣水光盈盈,他能感觉到谢执作乱的手指,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们做了那么多次,他身上的每一处谢执都无比熟悉,两相比较之下,郁言根本就没有胜算的可能。
没过多久郁言就失了力气,趴在alpha的身上细细喘气。
又因为身体感官被调动起来,小oga开始不满意alpha慢吞吞的动作,出声催促。
谢执却没有理会,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
郁言非常不满,他是什么记性很好的人吗?
今晚又是谢执以前说的话,又是自己以前说过的话,他现在脑子还顿,这是他能回答上来的问题吗?
谢执见郁言皱着眉,带着笑意说:“宝宝以前说,有时候我过分一点也可以的。”
郁言的脑袋开始检索,哦,想起来了。
是出去玩的时候,在温泉池说的。
“我想起来了。”
“怎么了?”
谢执安抚的摸了摸郁言的头:“没怎么,就是问问宝宝还做不做数?”
郁言心里真想翻白眼,什么叫道貌岸然,谢执这就叫道貌岸然。
这就跟把人捆了手脚,子弹上膛顶着人家太阳穴问:“我可以杀你吗?”是一样的多此一举。
要做就做,哪来这么多废话?
郁言毫不客气的扒着谢执的脖颈咬了一口:“作数作数,你快点!”
他现在身上感觉痒的厉害,谢执这个坏蛋不会又半路撤退吧。
郁言警觉的搂紧谢执:“你干嘛!你又想临阵脱逃?”
他这次没忘记他以前说过,如果谢执再有一次,他就再也不让谢执碰他了。
看着小oga威胁的目光,谢执把人搂回去:“作数就行。”
“绝对不临阵脱逃。”
“倒是宝宝别太快后悔。”
郁言不明白谢执又在说什么胡话,他只知道谢执给他了肯定答案,于是心满意足的亲上alpha的唇。
“嗯嗯。”
话音落下,水花四溅。
一场欢愉持续到夜幕降临,谢执抱着脱力的郁言回到卧室,眼神里充满了餮足。
“呲啦。”
又是一个小袋子被撕开的声音。
大床员工和浴缸员工开始交替工作,勤勤恳恳的工作了一夜。
小oga哭声嘶哑,直到天边破晓才堪堪被放过。
地上随意的丢弃了几个用过的东西。
谢执穿着居家裤,裸着上半身走向厨房,开始给郁言做饭。
做好了谢执也没闲着,回到卧室看着郁言的睡颜,觉得差不多了,又开始细密密的吻郁言。
郁言被脸上的痒意弄醒,困顿的眼神迷蒙,还未清醒又被拖入下一轮情潮。
于是郁言又睡过去了。
睡过去之前他心说,谢执是真的奔着要他断腿的目的去的吧。
什么姿势难用什么姿势,他的腿被掰来掰去都快木了。
家里的每一处角落都被他躺遍了,画室甚至残留的痕迹还没来的及清洗,影音室里面的毯子也换了一轮。
沙发更是受灾严重,连健身房的健身器材都未能幸免。
郁言在短暂的清醒时间里意识到谢执为什么要得到自己那句保证了。
郁言欲哭无泪,他说的是过分一点也没关系。
很显眼谢执对这个“一点”理解的并不是很到位。
他也终于意识到,断腿不是开玩笑的,只不过不是被打断的,是被做断的。
昏天黑地的不知道过了多少天。
直到某一天。
谢执抱他去卫生间里上厕所,他因为双腿无力,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谢执从背后抱起他,双手穿过他的腿弯,禁锢的让他不许逃离,只能采用这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姿势上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