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又对罗玉成说,“我丈夫,谢秋白。”
“原来是舒瑶的同学啊,”谢秋白转头和陈舒瑶商量,“咱们做为团场老职工,也算是东道主了,罗同学来了,是不是该给他接风洗尘一下,这次你还有其他新来的同学没?这两天一块请来家里吃顿饭?”
陈舒瑶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一些,躲开谢秋白湛亮的眸子,低头捏着衣角,声音细弱,“你说了算。”
谢秋白忍不住蹙眉,怎么一个月没见,陈舒瑶变化这么大,不但整个人消瘦了一圈,人也变得有些畏缩,以前她看人眼神就有些躲闪。
明明长得这么漂亮,却一副没有自信的样子。
两人一起在地窝子里时,谢秋白这个粗神经都能感受到她的小心翼翼,简直是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现在这些问题没有减轻也就算了,怎么反倒更严重了,不应该啊。
他虽然人不在团场,可他隔三差五就会托路过他们团场的人,捎些他们团场没有的水果、爆米花等小零食。
就陈舒瑶对他的观感,估计巴不得他走的远远的呢,她手里又有钱,怎么还把自己搞的瘦了这么多。
而他新婚第二天去市里学习是工作调动,人们提起来也只会夸他们夫妻觉悟高,不会因此在背后说陈舒瑶的闲话才是。
结合刚才那几个职工说的话,谢秋白大概猜出了事情的眉目来,心里叹了口气,看陈舒瑶浑身都透着疏离。
他不容置疑伸手握住陈舒瑶冰块一样的手,不管发生了什么,他觉得他都该站在陈舒瑶身边,让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