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知了陈舒瑶的工作后,在场众人觉得懂了,这不就是谢颂芝第二嘛。
当初谢颂芝就是医院里的小护士,一来二去的和在医院修养的老爷子看对眼的。
现在好了,她的儿子也随了爹,找了和她一样的儿媳妇。
只是,她们看着,这儿媳妇连她都还不如。
另一边,谢秋白进了顾秋筠房间后,谢秋白刚坐下就问,“前年冬天你的右腿是不是受伤了?”
顾秋筠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
谢秋白沉默了好一会儿,这大约是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吧,上一世他和他姐他们俩就会有这种感应。
他就说当时腿怎么那么疼,怎么刚好就那么倒霉。
得到原主庞大的记忆后,谢秋白就觉得顾秋筠和他姐姐很像,都会尽自己的努力保护比自己小的弟弟或妹妹。
可明明他们之间,也不过就相差了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而已。
“你让我看看你腿怎么样了。”
顾秋筠躲开谢秋白,没好气的笑道,“你都是结了婚的人了,好歹也注意一点,女孩子的玉腿,那能是谁能可以看的吗?滚一边去,你姐我可还是黄花大姑娘呢,小心以后你姐夫知道了吃醋!”
谢秋白却没打算放弃,抱手就站在顾秋筠面前,顾秋筠哼jsg哼两声,倒打一耙道,“我还没管你,你倒开始管起我来了,到底谁是老大?我还没怪你一次次受伤,影响的训练呢。你去下乡混混日子就行了,那么拼命是活腻了?
还有啊,你结婚这么大的事,连通知都不通知我们一声,是想决裂啊,那你还过来干什么?”
姐弟俩见面,首先旧账就且翻了好一会儿,等两人终于理清陈年旧账,才说起将来的打算来。
在他们十五六岁时,谢颂芝就告诉过他们,“我当初找你爸,大我这么多年纪,家庭又这么复杂的老男人,图的就是我以后的儿女不用忍饥挨饿,图的就是你们长大了可以比我当初多一些选择,图的就是你们舅舅拼了命了供我上学,不用打光棍,我们家不用被人欺负。
不说是顶尖的最好的,我也把你们生在了许多人望尘莫及的家庭,我这当妈的环境已经给你尽力提供了,到你们了也必须争气,咱也不比别人差哪了。”
只是,原主没得谢颂芝真传,没有她的韧劲,受到打击,就被撺掇着退了伍,要不然这些年过去,有顾老头的人脉,混的应该不会差了。
顾秋筠却是十分随她,遇难就迎难而上,现在小小年纪,已经是营长了。
身上的伤却是没少受,但这些她都不和谢颂芝说,谢秋白却大概知道一些。
但这都是重伤,轻伤他就感应不到了。
他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不打算改回名字了过两天就走了,我就也搬出去了,过完年我就回石林市。当初众目睽睽之下把我逐出家门,我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灰溜溜的回来,等以后恢复高考了,我回来上大学,然后再考虑定居的事。”
顾秋筠问他,“你怎么知道会恢复高考?”
谢秋白直视着顾秋筠的眼睛,没有回答,而肯定的说,“反正一定是会的,不会一直这样子下去的。你可以先准备着,以后考进军、事院校,不用这样拼了命,到时候你就可以选择你喜欢的,做学术搞研究都可以,不一定非要像现在这样,你喜欢你现在的生活吗?”
说到这,谢秋白垂下了视线,“咱妈也不会愿意看着你受这么多苦,干的还不是自己喜欢的事情的。”
正在这时,谢秋白的头上被敲了个响亮的脑瓜崩,顾秋筠一副“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瞧着谢秋白挑眉笑道,“不错啊,小铁蛋儿,长大开始懂事了。”
这让谢秋白浑身一抖,真是受不了这个小名啊,还有,他们俩同岁,也不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顾秋筠眼珠一转,就道,“看你说的信誓旦旦的样子,我就暂且信你一次,那你知道要多久恢复吗?”
谢秋白嗓子发干,硬着头皮道,“许多事不都是五年十年,就翻一个新篇章的。”
顾秋筠若有所思,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
谢秋白松了一口气,问起了另外一件事,“楚清让你俩怎么样了?”
“早黄了。”
谢秋白点点头,笑道,“那正好,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们那种知识分子最恶心了,自命不凡,满嘴仁义道德,干的却是男盗女娼的事。
他根本就配不上你,你也学那个顾长卿得了,招一个上门女婿,只要听话就行了,把他扔在家里,让老头和咱妈给你看着,还省心呢。”
顾秋筠指指门口,“再提他,就出去。”
谢秋白干脆坐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抱住椅背,“那你给我看看你腿,伤的到底怎么样了,当时我腿就像是断了一样,特别的疼,害的我都受伤了。”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