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他的呼吸逐渐加重,浑身愈发僵硬,更是动?也不敢动?一下了。
陶采薇手指拧着一缕发丝,搅来搅去:“嗯,就是那样。”
她抓起他的手,捋了捋他的五根手指,指尖拂来拂去,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她将他的手凑过来放在唇边吻了吻,带着十分的眷恋。
崔鸿雪任由她躺在自?己的胸膛上,把玩自?己的手,直到她握着他的手朝一个地方送去。
只是一下的触碰,他立刻缩回了手,隔着衣物他并未感触到太多,但她夏日里穿得少,只薄薄一件寝衣,他指尖碰到的东西令他心颤,他不敢深想。
陶采薇抱着他的手臂,头往上蹭着,他的胸膛处是酥酥麻麻的摩挲感,她的嘴唇又凑上了他的下颚,张嘴叼住了他下颚处一块肉,赌气般咧着牙嘶啃。
他伸手捏住她的脸颊:“那就是你想做的?”
她松开嘴,眼巴巴地望着他,把住他的手:“不可以吗?”
崔鸿雪倒吸了一口?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我已经长大了,快要及笄了,有何不能做的。”
“那是成?亲了才可以做的事?情。”
陶采薇支起下巴搁在他胸膛上,又爬起身凑到他嘴上,两人一起接吻,互相推拉了几番。
她撤出舌,声音少了少女独有的灵动?,嘶哑着问道:“那你想和我做那些事?吗?”
他松开她的嘴唇,睁开眼,沉默了很久。
陶采薇忽然感觉此人一下子远了许多,他推开了她,站起身,她
侧倒在床榻上,痴痴望着他。
他问了她一个问题:“你知道人与禽兽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她的脑子转不过弯,只觉得他又在嘲讽她,他可以与她亲吻,怎么亲吻都行,亲到嘴唇发肿,半边脸都是湿的,你吮吸我我吮吸你,两只舌搅动?得疯狂而缠绵,她只是想要更多而已。
她微张着唇,轻轻喘着气,那殷红的带着水光的唇在黑夜里尤为刺目。
他走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走得兵荒马乱,两只脚在打架,互相绊着逃也似的走了。
他回到房间里,关上门,闭上眼深呼吸,人与禽兽的区别便是:他纵是想的快要发疯了,他也不能做。
他抬起手,指尖刚刚捻过一颗豆,这几乎让他神魂俱散,他只是僵硬着,强迫自?己保持那一分理智。
陶金银上考场去了,陶采薇一大清早起来,到祠堂里拜了拜。
陶富贵放了新鲜瓜果上去供奉,从撤回来的瓜果里拿起一颗苹果吃了起来。
“闺女,你下个月便要及笄了,你母亲如今正在为你操办,可想好要请哪些小姐妹来了?”
陶采薇认真想了想,妍妍自?然是要请的,还?有其他几位平时?玩得不上不下的伙伴,也可以请来,她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人来,随后又摇了摇头:“不知我这商户之女的及笄宴,能不能请来知府家的千金。”
陶富贵笑呵呵道:“请不请得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她不来是她的事?,你得把你的礼数做到位。”
“爹爹说的是,我刚刚只是,考虑事?情的角度不同。”她刚刚站在友谊的立场上在思考,自?己该不该请祁小姐赴宴,更不知出于友谊,她会不会来。
若只考虑客套礼数,那便没什么好让她犹豫的了。
陶富贵说道:“说起及笄的事?儿,闺女,我得提醒你一下,你的婚事?须得提上日程了,若你自?己没什么意?见要发表的话,我跟你母亲就要开始商讨此事?了。”
陶采薇愣了愣,她能有什么意?见呢,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
“对了,之前说的那个崔波……他不是回来了嘛,你还?考虑他不。”
陶采薇跺了跺脚,咬牙道:“不考虑!”
他不乐意?就不乐意?,竟然还?骂她是禽兽!她不就是主动?了一点吗。
陶富贵“哦”了一声,表示了解了:“那便等?你哥考中?举人,你爹我的官职下来,到时?候爹再给?你挑个如意?郎君。”
顿了顿,陶富贵又道:“那崔波你不喜欢,但若有别的想让人入赘的,也可以告诉爹娘,说到底,我们还?是希望你能留在家里的,但最重要的还?得是你自?己喜欢。”
陶采薇别过头,无?奈地点了点头:“爹说的我会考虑的。”
她也不想离开家,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虽说爹娘不会不经她同意?就将她嫁人,但她心里此时?除了崔波的脸以外,再也想不起别的。
可他不愿意?,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绝交,必须绝交!给?亲不给?摸,让摸不让被摸,把人搞得不上不下的,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