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知半解。”

“半知零解。”

再扫一眼其他同学，也都脸色很懵。

见大半同学都云里雾里，柒迟松了口气，不是自己笨，是物理学真的很难。

柒迟脑袋转回来，趴在桌子上感叹，“怎么办，亏我当初还大放厥词，以后要和年月你一样，投身物理学术界。我认真想了想，到现在我连格林公式和衍射都搞不懂，毕业后我还能找到专业对口的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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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还有一年多才毕业。”年月停下手中的笔记，在柒迟面前的本子上，写了另外两本书的名字，然后说，“喏，格林公式搞不懂，可以去看看菲赫金哥尔茨的《微积分学教程》，衍射，可以看《光学》。平时可以多听听公开课，MOOC和B站上就有。再有不明白不懂的，也不用烦恼，有我呢，我对咱们柒迟有问必答。”

“呜，月月你真好。”柒迟的脑袋贴在年月肩膀上蹭了蹭，不过柒迟她现在不想讨论学术，她更关心八卦，柒迟话锋一转问，“话说，你和岁珩学长发展到哪一步了？”

年月想了想，说，“还和之前一样，目前没有要结婚的打算。”

彼时年月21岁，岁珩24岁，都已经到了法定结婚年龄。

“我不是问这个。”柒迟说。

“那你问什么？”

柒迟戳了戳小手：“嘿嘿，岁珩学长他每天盯着你，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能忍得住？”

年月小脸立刻红了起来：“柒迟！”

“这有什么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们都谈两年半了，很正常的事。”

“没有。”年月说，“我们目前只发展到牵手和接吻的程度。”

“真的假的？”柒迟惊讶。

“真的。”年月说，“我们恭敬如宾，而且大家都很忙，我们平时一起吃个饭，已经是很奢侈的事。”

“好吧。”柒迟感叹，“看来，岁珩学长确实是个正人君子。”

岁珩是不是，年月不清楚，但自己肯定不是，老实说好几次，她差点把岁珩推倒。

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年月的小脸更红。

避免柒迟多问，她不知如何作答，年月连忙和柒迟转移话题：“对了，漠夏最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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