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御洲心好软, 手?肘撑着上半身, 双手依旧被束缚着, 侧躺在她身后,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不再看看了 ”
他觉得自己真的坏透了。
趁人家醉酒诱惑人家干坏事。
他唇角勾起, 蔫儿坏地笑了一声, “又?或者, 不?再抽两顿 这就……好了 ”
身前传来轻浅匀称的呼吸, 她运动了一下后, 可能是打累了
睡着了。
顾御洲觉得遗憾,下次再醉酒不?知道什么时候。
就算再醉酒也不?一定巧合会?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
“再抽两下, 乖。”
他嗓音哑着, 在她耳边撕磨。
她的脊背微微起伏, 呼吸又?轻又?浅, 眼看就要越睡越沉。
“我还不?想吃饭……还不?听话, 还找打……”顾御洲散漫地说。
昏昧的光线下,宋枝意?卷翘的睫毛倏地睁开。
顾御洲呼吸顿住,
激动得声音带着颤音,“背,tun,都还可以抽……我跪着你抽 ”
顾御洲想想这画面就血脉偾张,心脏在胸腔狂跳,像是从笼子里刚被放出来重回?森林的野兽,胡乱狂奔。
宋枝意?支着身体,坐了起来。
她视线在她周身到处转,英气的眉微拧。
找不?到皮带了。
顾御洲瞬间发现了她的苦恼,将她胡乱绑在他手?上的皮带解开,虔诚地递到她眼前。
将皮鞭递给她之后,他目光盯着她,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越解腹肌绷得越紧。
她这样坐在香肩半露地穿着深V睡衣盘腿坐在他床上,让他想入非非,整个人亢奋到极致,他紧绷肌肉,扯到伤口,浑身都疼起来。
好疼。
但还可以更疼。
衬衫被他褪到手?腕处,他脑袋里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裤子也脱了。
也只是犹豫了一下而?已,不?过瞬间,他行动已经把自己脱干净。
姿势是跪坐着挨打还是趴跪着挨打他也犹豫了一下。
最后决定……趴跪。
受力面积大?。
她能多?打会?。
“啪——”
皮带如?期落了下来。
他咬牙,喉咙里依旧泄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声。
“啪啪啪啪啪——”
“嘶——”
“哦——”
顾御洲的双手?在身前死死地扣紧,疼痛和欲望裹挟住他,他忍得额头渗出汗来。
月亮越爬越上,夜色静谧又?柔和,屋内的暴力停止,男人压抑的声音也停下来。
嘭的一声。
皮带被丢在地上。
宋枝意?打累了,又?躺下睡了,嘴里嘟囔了一句:“打一顿就乖了。”
顾御洲喉间溢出一串暗哑的笑声,把自己的裤子提上。
光着身子去卫生间,解开领带,换上自己的浴袍,又?把领带缠上,然后在她身边躺下。
“期待你明?天早上醒来。宝贝,好梦。”-
宋枝意?这一觉睡得又?沉又?香。
阳光迟迟无?法穿透古堡厚重的窗帘,她是翻身的时候,摸到了男人坚硬如?石头的胸膛,以及男人喉间溢出的一声呻.吟给吓醒的。
“嘶——别乱摸,还疼着呢。”
男人的嗓音倦哑,性感又?磁性,带着些骨子里的纵容与?宠溺。
那句别乱摸,充满了欲拒还迎的娇嗔,而?那句疼着呢,则语气骄傲,好像那是什么特荣耀的痕迹。
宋枝意?倏地撩开眼皮,睫毛颤得像是被惊的蝶翼。
入目的是男人的胸膛,胸前肌肉线条明?显,看起来硬朗又?性感。
但此?刻……皮、开、肉、绽!
那么健硕精壮的胸膛皮开肉绽有种强烈的战损感。
这胸膛,这声音,她哪怕还睡眼惺忪都知道是谁的。
这被子不?像她自己带的被子。
她在,顾御洲的,床上
她自己,跑来了,顾御洲的房间
她立刻闭上眼睛。
这肯定是梦。
睡醒了,就不?会?这样了。
是梦。
是梦。
是梦。
但是心脏却鲜活又?生动地跳动着,让她清楚地感受到她已经醒了。
咚、咚、咚,一下又?一下清晰又?猛烈地撞着她的胸膛。
“装睡就不?用?面对?了 ”男人哑着声音调侃,显得有几分浪荡恣意?。
他轻笑了一声,笑得暧昧极了,很宽容很温柔地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