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是你姐姐?”
“刘老师,是我朋友。”
“我的化学课没你朋友重要?”
宋之妧腹诽:这奇怪的胜负欲!
面上又乖巧作答,顾左右而言他:“没有老师,您的课很有趣。”
“真的有趣?”
想到刘老师在课上滴三滴盐酸进碳酸钠烧杯时那严谨的模样,宋之妧汗颜,一时沉默着。
正好前面教室到了,她从后门溜了进去。
后面半天没答复,刘老师一回头,嘿!人不见了!
本来听到她说有趣,心里乐开了花,这时看她溜了又开始自我怀疑:难道我的课不有趣?
“刘老师怎么一脸幽怨地看着你?”趁刘老师在翻作业,韩一诺凑过来轻声问她。
“我刚刚夸她课堂有趣,她问我真的假的,我溜了。”
韩一诺噗嗤一笑,刘老师迅速看了过来。
两人噤了声,眼观鼻鼻观心。
宋之妧却又神游至天边,她现在上公交车了吗?
感受到身后的同学拿笔轻轻戳自己,宋之妧疑惑回头。
“你帽子里有东西。”
宋之妧反手伸进自己帽子里去找,摸出来个千纸鹤。
她的第一直觉是,沈如皎又给我写信了!
一展开,果然是她写的信,怪不得她拿到小爱心的第一反应是去拆开。
看到开头【阿顽,展信安。】这几个字,宋之妧迅速将它放进了桌肚里。
不应该在人这么多的场合阅读她的信,而应该在更私密更安心的场合。
方能与写信时的她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