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池峋从背后拥住李鹤然,舌尖舔上他的后颈,沉迷地吮吸着那片咸涩。
“池峋……”李鹤然的皮肤粉透了。
“你是一种唯心主义。”池峋忽然在他耳边说。
“为什么?”
“因为……岁月不能把你怎么样。”池峋的指腹印在李鹤然鲜奶般光滑的肌肤上。
“连命运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