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个女乘务员心善,又崇拜她抓了两批人,非常耐心又丝毫不嫌弃的把人教会了。www.fengyu.me
甚至揉碎了给她讲解只要吃五谷杂粮就会放臭臭,这是正常的,所以她还是高贵的。
这才把熊孩子哄住。
呼~~,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善良的女同志!
就是那个鲍珊如果不自来熟跟着的话..........
“军人同志,我先走了,有缘再见。”
她倒是没有纠缠,大大方方的打完招呼,扭头就离开。
知青到来都有联络点,缠着不仅没道理,还会让人厌烦,她懂分寸。
距离才会产生美嘛。
在交接人贩子时,她已经巧妙地偷听到了对方的名字和所在地址,来日方长。
主要是她发现双方地址近在咫尺,简直就是老天爷送上门的缘分。
既然如此,那她就放长线钓大鱼好了。
谢临五人:.......
合着现在懂距离了,在车上怎么没这个眼力劲?
一行人没有立马去赶轮渡,而是在城休息一天,给周诗又添了些生活用品,第二天再转轮渡。
十几个小时的水路还算顺利,安全抵达。
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
玩?
当然是指臭丫头。www.tianyaxiaoshuo.com
吃饱睡,睡饱玩。
她似乎很喜欢坐船,能跑能跳,不像其他女同志晕得不知今朝是何夕。
开船与到达码头时船只鸣起的汽笛声,吸引小丫头去扒了两次驾驶舱。
谢临第一次知道,原来孩子对另类的声音,是会着迷的。
开船后,某个家伙扒不到驾驶台,她就自己两手作喇叭状,张嘴就呜呜呜。
在船上玩了半天,不厌其烦。
下船后还盯着船只,久久不肯离开。
哦,视线在驾驶舱位置。
看来,没扒出汽笛装备,在她心里是个大大的遗憾。
谢临好笑的摇了摇头,想着哪天给她弄个小喇叭玩。
“谢营长,这里,这里。”
驻地比较偏,离码头有一段距离。
来接人的是个年轻兵哥哥,部队里的通讯兵,19岁,脸上挂着青涩的笑。
介绍过后,方然接过谢临手中的行李。
放进车尾厢后,转头就对上一双虎视眈眈的大眼睛。
“嫂,嫂子,怎,怎么了?”
方然有点愣怔,嫂子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有点傻里傻气的。
盯自己就盯自己,她身体却前倾着,就好像随时会扑上来,将自己撕碎。
方然只觉得心怦怦直跳,脸色都白了几分。www.moweiwenxuan.com
看把孩子吓的。
谢临扯了扯她的衣角,“诗诗,是闻到什么了吗?”
在他的认知里,能让臭丫头如此举动,肯定是不正常的味道。
某尸眨了眨大眼睛,一开口就是炸弹,“他口袋有坏纸。”
到底不是一国,新晋的半个枕边人也听不明白。
“诗诗,什么是坏纸?”
“火车,臭臭砰砰,坏蛋有坏纸,他也有坏纸。”
方然被陆帆按着的时候,脑子里懵了个大圈。
等陆帆从他衣兜里搜出一张带有名单的纸条,他看到上面的名字时就更懵了。
“营长,我不知道兜里怎么会有这个。”
“上面的名字,我就认识一团三营的廖营长,其他人都不认识啊。”
谢临直觉熊孩子判断为坏纸,应该是看它同是名单。
可她又怎么知道是名单?
不可能是闻出来的吧?
难道她看见了?
不能啊,她刚才根本就没翻方然的兜,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兜。
脑子里闪过一点什么,太快,没抓住。
见方然神态不似作假,他快速将纸条收进兜里,问:“你来时遇到谁了?”
方然脑子还在风暴谢营长这么神勇,竟然娶了个智商有缺的妻子。
被问到愣了好一会,才不可置信的压低声音回话。
“谢营长,是何嫂子,我出部队门口时何嫂子把我拦下,她说要进城买东西,让我搭她一程。”
“当时我还纳闷,怎么下午才进城。”
“但车刚转过村她又说有什么东西落下了,让我放她下车,说明天再进城。”
“她觉得给我添麻烦了,还给了我一块奶糖。”
“我不要的,她自己塞进我的口袋,让我在码头等人时无聊就吃颗糖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