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小巧的荷包蛋,黄黄的,香香的。
她是满足了,倒是把一直给剔鱼刺的萧诞气得倒仰。
臭丫头,能吃就算了,还挑剔。
眼睛毒辣得很,有一根刺不要,还要两个碗都装满鱼肉才开吃。
三条鱼直接被她造完。
红烧肉也霸了两碗。
可怜他和媳妇就只能蹭到装不上碗的两块肉。
谢临那臭小子找的这是什么媳妇,祖宗还差不多。
以她吃肉和鱼的凶残样,他敢保证,如果没有这两样,夸她脑子漂亮都不一定顶用。
一顿饭下来,把张桐逗得嘎嘎乐。
小丫头看着傻乎乎的,贼精。
别的不说,就说谢临答应的两碗红烧肉两碗鱼肉,她真真的拿手去比。
一定要装满整个碗,与碗口平才算满,不能多,也不能少。
因为她讲究,她和老伴只有嗦鱼骨头的份。
也因为她讲究,夫妻俩才能捞上一口肉。
该说不说,小丫头讲究得既霸道,又可爱。
吃完饭天已经擦黑,谢临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今晚怕是有得忙了。
萧诞吩咐妻子将另一间屋收拾好,让周诗住下。
不说谢临的房子刚批下没布置,就算布置好了,也不敢让这祖宗自己住啊。
房间平时就有收拾,方便孩子们来的时候住。
除了放点杂物,也不算乱,擦一遍凉席,再备上枕头薄被就能睡了。
可能是吃饱喝足了,某尸还挺乖,听话上床睡觉,两手交叠在腹部。
那优雅得体的小模样,完全看不出先前有多“活泼”。
张桐担心她夜里会不适应,看了两次,见她姿势一点没变,便安心睡觉。
“咯咯,咯咯咯。”
唤醒两口子的不是生理闹钟,而是新型闹铃。
再寻常不过的鸡叫,咋听得那么凄惨呢?
借着零星的光看了一下手表,四点?
四点训练的都没起,鸡咋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