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黑,阿水独自端坐房中,低声叹道:“恐是变天了,多年的旧伤复发。”左手挽起右手袖子,手腕竟赫然一道刀疤。原来阿水这只右手手筋已断。那却又为何能习得高深武功?
静寂的屋子回荡着男子的笑声,男子面具下的眼眸越发清亮,发着幽深的光。
还有为什么她在这种时候还能感叹身体很匀称,虽是抿着唇,但是模样却格外俊美,额前有一颗很大的痣,更显的邪魅,为什么她要感叹这种无关紧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