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真洗完碗筷,站在厨房里发怔,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取下身上的围裙,换上他常穿的白衬衣和黑裤。www.hunyin.me
在洗手间洗了把脸,和往常一样出门。
一个小时后,他到了秦妄的马场。
依旧是那个穿迷彩的男人带他进去,温真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
穿衬衣的男人正在喂马,健硕的小臂戴着橡胶手套,他把切好的草料放到马棚的桶里,偶尔会掰开马的嘴巴把手伸进去检查牙齿。
这是一个危险的动作,可是那些马很温驯地接受男人的检查,甚至会用脑袋蹭他。
常岩叫了一声,“秦先生。”
秦妄回头,一边盯着温潼一边脱去手套,那双长得吓人的手指被捂得发白,他握紧再伸开,活动着关节。
温真垂眼。
很快,他便又到了上次来的房间。
房间里传来水流声,男人在洗澡,温真局促难堪地缩在沙发上,明明男人并不在,温真依旧没有勇气打量这间房间。
好像这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是男人的眼睛,温真看的时候,也是男人在凝视他。
水流声消失了。
靠近床的门打开,男人走了出来。
温真盯着自己的脚尖。
秦妄换上干净的衬衣,从下往上系扣子,最后两颗没有系,隐隐露出里面性感的轮廓,然后走到温真面前。
“不要,不要再和我女儿见面了。”温真颤抖。
秦妄居伸手到他的下巴,然后捏起他的下颚,将那张脸抬起来,然后居高临下地俯视。
苍白的脸颊,嘴唇颜色淡淡的,此刻因为恐惧,几乎没有了颜色。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全部露出来,眼角微翘,过火时便会春情流露。
总是这样一幅寡淡的打扮,平凡到引不起人注意,然而不经意露出来白皙的肌肤,淡粉色圆润的指肚,甚至明明清瘦的身材,后面却那么地圆润,让人……
就只是这样盯着,他克制了多年的瘾欲便岌岌可危。
他松开他,然后道:“真的想好了吗?”
温真攥紧自己的衣服,“嗯,嗯……”
“跪到床上。”
跪……
温真很快想到了在酒店时他从背后压住他的姿势,剧烈的难堪涌起来。
木讷不经人事的青年羞辱地走到床边。
膝盖压进被褥里,腰身下塌,饱满的不可避免地挺起来,细弱的手臂撑在床上,耳朵通红,浑身都在颤抖。www.chanming.me
秦妄取下一旁的黑色的马鞭,“挺高一点。”
“……”
羞耻几乎淹没了温真……
像是……一样往上抬,将裤子上所有的褶皱都撑得平展,完完全全地展露出两瓣肉,甚至随着青年难堪的颤抖在晃动。
那条马鞭手柄是用胡桃木做成的,被男人握在手里,显得细弱。
鞭梢由多层细皮条编织而成,在确保抽打马儿是能够发出声响,又不会真正的伤害到马儿。
鞭梢被男人手持着,先是在温真细白的脖子滑动。
冰凉的,粗糙的,温真余光瞥见,又是一阵惊怕的颤抖。
接着像是蛇一样的鞭子从脊背滑到温真的腰上,然后是被男人要求抬高的地方,一时间温真屏住呼吸,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那里,不自觉地更加颤动起来,正对着秦妄。
像是魅魔披了一层普通人的皮,不管隐藏得再好也会露出马脚,多年折磨他的瘾欲又涌上来了,然而现在并不是时候,他收起马鞭,坐到猩红色的沙发上。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坐上来。”
鞭子的触感仿佛还在身上,那种羞辱的感觉还没有过去,又听到男人那样说,一时间整个人都崩溃地哆嗦起来。
可想起如果自己不听从他的,那自己的女儿……便垂低脑袋,难堪地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是侧着坐的,男人的手臂搭在旁边,并不碰他。
冷冷吐字,“跨坐。”
窄窄的肩膀颤抖起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整个人陷入到屈辱中,然而并不敢反抗,左了上去。
温真在屈辱中脸涨红,瘦弱的肩膀剧烈地抖起来,然而接下来男人的话更让温真恐惧。
“亲我。”
温真睁大眼睛,“不,不……”
秦妄就那样盯着他。
***
“秦先生,你没事吧?”常岩打开车门后,发现寡言的青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脸白得像年糕块,一点血色都没有。
“没事,没事……”
在来之前便做好了准备了,即使……亲吻男人让他很难堪,可他还是吻了上去,在快要碰到男人的唇部时,男人冷冷盯着他,忽然放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