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还没死?”
“……”镜原,“是啊,我怎么,还没死。”
“想来所谓的蝎尾也只是徒有虚名。”
休洛斯冷静分析,“他们组织的几个首席恨我恨得想扒了我的皮,但蝎尾却从没对我动过手。是不敢,还是不能?”
“可能是不想吧……”镜原轻声喃喃了一句。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先治好你的病,再和其他虫接头。”休洛斯眼神锋利,“军部行动照旧。不论‘太阳石’在计划着什么,绝不能让他们获利,搅黄他们的行动——尤其是那个叫做蝎尾的杀手。”
“遵命。”
*
“恭喜恭喜,今天这批货可真不错!”
“各位老板喜欢就好,我这生意做得就不算亏。”
“亏什么,这生意好着呢,以后水蝎座有什么问题,告诉我,我都给包了!”
“哈哈哈哈哈老板大气……”
奢华的别墅内摆满宴席,几只身着礼服的中年雌虫围在餐桌旁。
在这种场合,奢侈的太空工艺品、甜蜜的雄虫信息素、上好的佳肴珍馐如同河边的鹅卵石一般常见,在几只虫的交流下逐渐流向更为边际的话题。
“要不过几天再搞一批过来?”
“我看可行。你们记得洛兰兹侯爵家的那只雄虫吗?他有一次发情期,我闻到了,那香味我至今难忘。”
其中那只吊梢眼的雌虫叹了口气,“贵族家的小雄子不好搞啊……”
“我可以加钱。两颗资源星够不够?”
吊梢眼雌虫眼睛亮了起来,“瞧您客气的,不就是个落魄小贵族家的雄虫吗,那自然是尽力给您弄来……”
几只虫哈哈大笑,几只候立的雄子光着大腿站在旁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被雌虫们拽着坐到了他们腿上把玩。
“发育得不错嘛。”
“没、没有……”被拽到怀里的雄虫直接哭了出来,却又不敢反抗。
这可把雌虫看兴奋了,他不管不顾,当着所有虫的面把雄虫的衣服给撕了个干净。
“不要,放过我——”
有了这对例子在前,其他雌虫也被刺激得满脸通红,纷纷有样学样,大厅里当即多出了许多赤.裸的身体。
“求你……”
“呜呜……”
雄虫们求饶的声音充满了别墅,把雌虫们刺激得越发兴奋。
“叫啊!都叫大声点!”
“哈欠……”
“怎么不叫了?啊!”
“哈啊……”
其中一只雌虫在下手前停了下来。
“谁的声音?”他疑惑地朝四周看去,“谁在打哈欠?”
“啊,被发现了。”
室内所有的动静为之一停,只有雄虫小小的啜泣声作为背景音,所有虫几乎同时盯着窗户的方向,声音似乎是从那儿传来的,与此同时他们身后传来一声极清晰的:
“怎么不继续了。”
所有雌虫猛地转过头,只见一只虫坐在他们的位置上,银白色的长发从胸前倾泻而下,他撑着脸颊,正慢悠悠啃着一块巧克力慕斯。
“看什么?”发觉所有虫在看他,银发虫抬起手,为他们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半块蛋糕,“我没有偷吃你们的食物哦,这是我雌君买给我的。”
看清他之后,雌虫们均松了口气。没虫认为一只看似漂亮柔弱的雄虫能有多大的威胁,哪怕他生出鬼没。
“你、你什么时候在这儿的?”只有吊梢眼雌虫看着他银色的长发,脸色顿时煞白,“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我一直在这儿啊。”白却挑了挑眉稍,“只是你们没有看见我罢了。这里座位这么多,我坐一坐怎么了?做虫不要太小气。”
“安保!安保!”吊梢眼雌虫突然如同见了鬼一般往后退,大声叫喊,甚至惹得其他雌虫抱怨。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这里这么多虫还打不过一只雄虫?”
“不、不……”
吊梢眼雌虫的表情惨白,他还没来得及解释,也提不起心思解释,转头拉扯大门,果然已经锁死。
“没用的,喊谁都没用。”白却困倦地垂下眼皮,“这里已经是下一个御用停尸房了。”
……
打晕了每一只雄虫并且消除他们的记忆之后,白却拿起资料和先进枪.支战利品,从一地的血泊中慢悠悠走出别墅。
走了一会儿,他拎起发尾,发现血把一截头发打湿了。
他有些烦躁,“这些虫不能爽快点死吗?为什么要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