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琰紧紧咬了下牙,他听懂尤加是什么意思了,不能更清楚了。
可是这行吗?
他这样做对得起自己身为警察的身份吗?他在仗着一个女人失忆后的无知,施展自己的私心。
可这张床上,被剥光衣服的只有他自己。
“……好。”白琰压抑出声,“可以。”
塞壬露出了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