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
“是。”池白榆道,“刚来。”
“当真是画师?”沈见越弃笔,往前疾走两步,却又倏然停下,忽问,“别不是为杀我而来?”
“不是,我又不认识你。”池白榆道。
谈不上杀他。
她紧绷着脊背,心底躁意因磨着牙的纸鹤烧得更甚。
但她绝对要把他的心剜下来,还得是血线爆表的那种。
沈见越审视着她:“可否带了什么武器?”
“我是画师。”池白榆略有些烦躁,“总不能拿刀画画。”
是有把匕首。
但那东西是伏雁柏的,仅是暂存在她这儿。
不算她的。
她语气中透出的不耐烦,反而让沈见越心神安定。
他略一颔首,又问:“那你是……?”
“我来找沈见越。”池白榆稍顿,“你认识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