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几日一直再?被姚瑜震动,可从未有?一次像现在这般……难以言喻。
此人的每一步都叫他出乎意料。
虽然自己因此被弄的很狼狈,可是不得不服他。
他以为姚瑜无?能,姚瑜却在短短一年里将好几个混乱的地方、不小?的一块疆域治理的很好。
他以为姚瑜欺软怕硬毫无?气节,实际却是有?勇有?谋,胸有?丘壑。
他以为姚瑜人品低劣,实际却是大义凛然,大公无?私,不惧权势。
就连他为之头疼的水利之事,姚瑜也能轻易做好。
而之前多次随秦将军退敌,在留州力挽狂澜之事就更不必说了……
凡此种种。
太子仔细回想?,使劲儿回想?,可回想?了许久,似乎是真的找不到能像姚瑜一般的臣子了。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
太子挠心挠肺的想?知道。
若是有?朝一日自己为君,他为臣,那又是一副怎样的景象。
……
可是唯一一次的照面,也很是匆匆,他们?甚至连话都没说一句。
心中急也无?用,太子只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这几日也跟着孔将军学了很多东西。
他还太年轻了,这次与他而言是个历练的好机会。
……
“报!胡人撤军了。”
太子闻言一喜,“太好了,终于将其打?退了。”
孔将军却没有?那么乐观,“看着不像。”
太子也跟着紧张起来,“难道另有?阴谋?”
孔将军没有?回答他,而是吩咐手下,“你去打?听一下西边几县可有?异动。”
“是。”
可没等小?兵出发,西边的战报已经送到了。
“报,将军,姚大人送来一份战报。”
孔将军连忙接了过去,太子也跟着凑了过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太子难得有?些怕了,面色慌张。
孔将军却哈哈大笑起来,“姚大人猜测果然不错,越国和胡人联手了。他们?一东一西,一齐发兵。”
“将军怎么还有?心情笑?”太子一脸愁容,这消息可不是好消息啊!
不过除了担忧,他有?一点很是好奇,“不是说越国与胡人一直不睦,互相干预对方的内政,前几年甚至还起了干戈?怎么会一同?犯我?边境。”
孔将军收起笑,“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胡人和越国都换了主事,我?国今年国内四?处发大水,引的他们?觊觎也不奇怪。
幸好姚大人办互市,经常与那些小?国打?交道,这才?认出来对方的习性像是越国人。
因此,他早早去找赵勇赵将军商议应对敌军之策了。”
“如今两国大军压境,可不是轻易能应付的。”
孔将军点点头,“不过有?姚大人和赵将军与我?们?分担压力,我?们?这般应能轻松一些。
至于他们?俩,赵将军跟随秦将军多年,打?仗的经验很丰富,再?加上有?姚大人在旁辅助,就更不必担忧了。”
很快,边疆的战事传到了朝里,皇帝震怒,先是问了刘家的罪,然后细问了战况。
听说此事是姚瑜发现了蹊跷,现在姚瑜坐镇边境,他心中松了口气。
若是别人,他还真不放心。
幸好是姚瑜。
“姚大人还砍了小?刘大人祭旗。”
皇帝闻言,“砍得好,此等误国误民的贼臣,姚爱卿不砍他朕也要砍他。
吩咐姚爱卿与众位将军,朕虽身在京城,但心与众卿同?在,待诸位凯旋,朕定亲自为诸位设宴庆功。”
他又吩咐六部,立刻协调军需及援军事宜。
在听说太子也在前线后,皇帝总算欣慰了一些,“太子既然已经去了,那就留着多学学多看看。”
……
只是这一次敌军来的迅猛,去的也迅猛。
他们?本打?算在姚瑜一心发展水利互市,毫无?防备之时?,让借着互市进城的暗哨打?开?城门,打?他个措手不及,打?他个里应外合。
可他们?哪知,新安府看着鱼龙混杂,实则对人员流动管理的很严。
他们?的暗哨根本没机会走到军机重地。
而毫无?防备也完全不存在,对方早已枕戈待旦以逸待劳,只等他们?一来,便将计就计,反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初战便惨败,长途跋涉的胡人和越国怎能不士气低迷。
而新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