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开始她真没那个想法!
是大小姐非杠说那个体位不可能,她才身体力行想证明,谁知对方那么敏感,一碰就眼泪汪汪楚楚动人的,那谁受得了啊,莫名其妙就亲了摸了睡了,醒来再后悔也迟了啊!
然后她又理亏,连跑都不敢跑。
然后被关在这里又没别的事做,她们就开始试书里那些体位,大小姐真的身轻体柔易推倒,和平时的模样简直是两个极端,嘿嘿……
“……你淫/笑什么呢?”
南宫绛的声音从九霄云外飞来,把游采薇的回忆打了个散,她连忙老实巴交道:“没有啊,我就是……就是……”
她一时想不出什么借口,只能结结巴巴。
“原本我对你印象还不错,谁知你也和姜千寻一样是个变态,怎么,她那些话本你都看完了呗,看完了就来祸害我女儿?”
“我哪儿敢……我就是……啊?”游采薇突然意识到对方话里的错误,姜千寻没写话本,写话本的是她,对方怎么会这么误会?
“还顶嘴!”南宫绛喝道:“你们年纪这么小,要不是看了话本移了性情,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这事要怪也得怪姜千寻,还狡辩说话本不是她写的,那舍监就你们两个,不是她是谁,难道是你写的?!”
“当然不是我!清汤大老爷!”游采薇立刻就坡下驴把自己推了个干净,开玩笑,她犯的错已经够大了,要是再加上一条,她都不敢想自己是怎么死的。
她在心里给姜千寻道了个歉,顺便点蜡。
“南宫长老明鉴,其实我也是被害者,那些话本太可怕了,教坏了我这个无比纯洁的未成年人,我向您保证,从今天开始,我绝对不会再买一个话本!”
游采誓旦旦,甚至不惜发了个很毒的誓,说自己再买话本的话,出门就给车撞死,然后被反复碾压,尸体还遭天打雷劈。
看她这么痛心疾首,的确有悔改的意愿,南宫绛拍了拍她的肩:“算了,也不用这么狠,你只要有这个心,也愿意悔改就好,怜玉这孩子脾气不好,和她在一起还得你多担待,方便说一下你的具体情况吗,等你成年咱们就办典礼,你觉得如何?”
游采薇呆滞半晌:“什么典礼……”
“当然是结侣典礼,不然呢!”南宫绛眉毛一皱,扬声道:“怎么,难道你想拍拍屁股走人?”
“不不不不不……没有没有,您误会了,我是觉得……这个事还得从长计议,毕竟南宫家也是大家族,大小姐的婚事恐怕还要问过族中长老的吧……”游采薇手忙脚乱解释道:“而且,也要看大小姐的意愿,也许,也许她并不中意我,只是想玩玩呢?”
南宫绛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来游采薇这些话都是托辞,本意根本不想和怜玉成婚,可怜自己的傻怜玉刚才还说她们情投意合,谁知却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被玩弄的,明明是她家的怜玉。
“好好好,你不想负责也可以,但你睡了别人,总得有个说法,是切一只手,还是断一只脚,自己选吧!”
南宫绛以气化刃,身后的怨气几乎化出实体,宿若想上前去劝,但她根本不听,满心都是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气愤。
而游采薇的命灯已经风雨飘摇。
另一边,回去路上的沈卿尘还在思考,要不要对姜千寻说明这件事——虽说也算不上正经的双修,但身体是会有感觉的,不管再怎么遮掩,这一点都是事实。
如果不说,日后姜千寻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怪罪她自作主张,侵犯了自己的知情权?如果说了,她们还能保持现在的心态,毫无负担地继续疗伤吗?
沈卿尘不知道,她立在屋檐上的秋风里,心中满是焦躁不安,不管说还是不说,等待她的都是煎熬的未来,疗伤不可能中断,总要有一个人去承受这份羞耻。
……
正想着,突然有个声音从脚下传来:“师尊?你怎么站在那里,快下来吃饭呀!”
她低头看去,只见姜千寻围着围裙,正招呼她下去,她飞落在地上,道:“你们还没吃吗?”
“没有,在等你一起呢。”姜千寻笑了笑,道:“走吧,我下厨做了好吃的,放心,这次绝对没翻车。”
沈卿尘跟她走进厨房,只见地上架了一盆火,火上咕嘟咕嘟坐着一只大锅,大锅里煮着奶白的汤,汤里时不时翻涌出排骨的一角。
单瞳瞳坐在火边,目光从排骨上转到她身上,又快速转回排骨,几乎就要明示自己快忍不住口水了。
闻起来的确很香。
沈卿尘坐到椅子上,道:“快吃吧。”
单瞳瞳立刻把筷子伸了进去,姜千寻也夹了一块排骨,给她放在了碗里,这排骨不知炖了多久,已经软烂到堪堪挂着肉,她夹起一块放进嘴里,只觉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