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嗫嚅着,只说出了,“我艹。”
在得知他被储总看上时,林晓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绝望和恐惧,怕那道光就此暗淡了,怕他要抓不住那道光了。
“你以为傍上储总就可以万事无忧了?过两天他就会腻了你,他们这种有钱人都这样。”小晓讥讽道。
脸上试图挤出不屑的笑容,但一颗刺痛的心却让他笑不出来。
但陆长郁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踏进了那道门。
林晓颓废地低着头,咬紧牙关,又骂了一句,“我艹。”
这些有钱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他几乎可以想象陆长郁会有什么遭遇了。
他会被玩弄得破破烂烂,像人偶一样失去神智,那张漂亮的脸会再也笑不出来,乌黑水润的眼眸也会变得空洞……
有些有钱人癖好会很怪,喜欢养可爱的“小猫”。
当然不是真的猫,而是把长相精致的少年关在特制的小屋里,在纤细的脖颈上扣上皮带和宠物牌,宠物自然是不能穿衣服的,就只能赤着身、膝行至主人脚边。
柔软的口腔里吐/出甜腻的喵喵叫,脸颊也讨好地蹭上主人宽厚的手掌,求主人给猫咪喂食。
如果小猫有违抗的意图,就要用镣铐把手脚都捆起来,身体力行地让小猫失去意识,放下羞愧的心情,一遍遍在小猫脑子里灌输身为“猫”的意识。
以致于最终变成一具只会空洞洞、不停喵喵叫着趴在主人腿上撒娇的小猫,任由主人亲吻、摆弄,乖巧无比。
一想到那个画面,林晓又低低骂了一句,耳根子也通红。
陆长郁进了包厢后,发现里面除了储鹤外,还有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们似乎已经谈完了,相顾无言,都默默喝着酒。
他就站在一边给两人不停倒酒。
两个人一人坐一边,陆长郁在两边跑来跑去,像只小兔子一样。
储鹤垂下眼皮,就看到他后面那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缀在肉肉的臀上,更显得圆滚滚了,随着他的走动,圆球尾巴一起一伏。
不知道是他更瘦了的缘故,还是新制服掐腰掐得太紧,显得腰很细,好像一只手就能圈得过来。
储鹤的视线就一直盯着他后面那个白色的兔子尾巴。
嗓子越来越干,酒也喝得越来越快。
很快就醉意上头,只是他脸上表情冷淡,也不显醉意,叫旁人看不出来。
一瓶酒已经喝完了,陆长郁正要开一瓶新的,就被储鹤叫住了。
“过来。”
他一脸正经地道,银色的眸子愈显得他冷淡。
陆长郁还以为他有事要自己做,就很听话的走过去。
“怎么了,储先生?”
“转过去。”
“屁/股往上抬高一点,腰下压。”
储鹤一板一眼,像是在处理公务一样,井井有条地发布命令。
然后一把揪住了他后面挂着的兔子尾巴,还捏了捏。
“!”
陆长郁惊了一跳,连忙就想站直身子,被储鹤单手搂住腰往沙发上栽去。
“嘶……”
储鹤被他后脑勺猛地锤到胸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捏着兔尾巴的手下意识就往下一滑,掐住了那块柔嫩的膝窝。
掌下肌肉弹动着,绵软的软肉流到指缝里,绝佳的手感让储鹤混沌的脑子失神了一瞬,更用力地捏紧。
属于男人的手掌紧紧嵌在白嫩的膝窝里,力道失控,以致于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道青紫的指痕。
“储先生,你没事吧?”
陆长郁连忙挣开他,储鹤也被疼痛激得恢复了理智,主动放开了搂住他细腰的手臂。
满怀的芳香离开,怀里竟然有点空落落的,叫他有些怅然若失。
后面储鹤就不怎么喝酒了,和同行的男人又聊了些工作上的交易,陆长郁没事可做,也乐得清闲。
下班后去换衣服时,正好碰见了林晓,对方似乎更讨厌自己了,一对上他的目光就撇开头。
陆长郁也不在意,回家休息了一会儿就带着盒饭去医院看望陆泽生。
“哥哥,我的手好疼,拿不动勺子。”陆泽生刻意露出自己被针头扎得青青紫紫的手背,眼巴巴地看着陆长郁手上的饭。
陆长郁本来想拒绝的,但看他那么可怜,叹了口气,无奈地舀了一勺汤递到他嘴边,陆泽生立刻咬住勺子吞掉。
喂了大半碗后,一点汤汁不小心溅到了裤子上。
“哥哥小心别烫着了,快脱了裤子吧!”陆泽生一脸期待地盯着他的小腿。“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他就半褪了裤子,侧过身让陆泽生帮他检查。
“怎么样,严重吗?”
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