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应城,景恒便给凤明仔仔细细洗过一次。捏肩捶背,非常舒服,以新鲜白茉莉泡水搓发,躺在浴桶里,闻着蒸腾花香、听着潺潺水声,还没洗完他就睡着了。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景恒开出诱人条件,凤明也认真几分,他尝试着叫喘几声。
东厂中,朝峰最善刑讯,朝峰曾言拔指甲与凌迟的叫声最好听。
凤明想象着,凄惨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景恒停下动作,以为压着凤明哪儿了:“哪儿疼了?”
凤明不明所以:“不是你让我叫的吗?”
景恒:
“别叫了。”景恒没有残虐癖好,被忽如其来的惨叫惊的兴致全无:“让我看看你。”
凤明侧过半张脸,长发半遮半掩之下美得惊心动魄,无论多少次看,都给景恒巨大冲击。
什么都能原谅了。
景恒凑过去啄吻凤明喉结,凤明仰着头,剧烈喘息。
“早该这么叫,”景恒把凤明翻过来,凤明漂亮的眼角微红,景恒贪心至极,想听更多,变着法子折腾凤明。
凤明喘息着,咬牙挤出几个字:“景恒!”
“叫景郎叫相公”汗珠从景恒额上滑落,景恒抓着凤明的手:“你摸摸。”
好烫。
凤明颤抖着,真的不一样,太不一样了,他有些怕,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不妙。
凤明手指苍白如雪,强烈的对比令景恒心潮澎湃,他死死盯着凤明颜色浅淡的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在想什么?”凤明一手握不住,两只手合在一起,自下而上抬起眼,问景恒。
景恒声音哑的不像话:“我在想二十四桥的明月。”
凤明:“???”
“你是我的月亮。”景恒附身与凤明接吻,唇舌相交,呼吸交错:“我的凤明啊”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你说他能想什么,可怜的凤明。
厢房的床足摇了两个时辰,彻底停下来后,景恒披着衣裳,满脸餍足,推开房门,传水沐浴。
彩墨没有茉莉花,遣了小厮满江城跑,从药房买了二两,拿草纸包起来,带回红销藕花楼。
彩墨把纸包扔到景恒怀里:“两个时辰?”
景恒本不欲多说,但彩墨对这事儿更清楚,他只好忍着尴尬虚心求教。
“因人而异,你要有心好好伺候,总有一日他会得趣”
彩墨侧耳听景恒的问题,一拢衣裳,撇了眼屋子,压低声音:“不过你第一次就折腾他两个时辰,我觉得你没下次了。”
宝剑没能入鞘不是什么光彩事。景恒自然不会声张,摸摸鼻子,任由彩墨误会,转回屋内。
彩墨在他身后喊:“床头的匣子里有药膏。”
作者有话说:
注:
一寸3.33333333厘米。
本来想写七寸的,但考虑到咱们可怜的凤明
文中设定景恒身高八尺有余,凤明目前是自称七尺(差一丢丢)
古代对尺的换算不太统一,咱们背景架空就不要考究了,这里说明一下。
目前就当做:景恒192,凤明177(自称180)。
景恒应该不会在长了,凤明(自行领会)?
? 58、四个时辰
景恒走进屋时, 室内气味还没散去。
凤明听见彩墨的话,已经将那妆匣拉开。
那匣子里装备齐全,景恒只看一眼就头皮发麻, 凤明还没看懂都是些什么东西,就啪的一声被景恒给合上了。
凤明:“???”
景恒身上好像爬了一万只虫子:“你又没受伤, 不用药膏。”
确实,凤明大腿虽被磨得通红, 但他不是娇气人, 完全没当回事。他的脸还有些热,方才在塌上,景恒后来还是看见了,不仅看见了还
凤明不敢回想,他解了披着的袍子, 迈进浴桶里, 高高在上地吩咐道:“洗头发。”
景恒坐在浴桶旁的凳子上,撩水把凤明长发打湿。
按揉凤明的太阳穴和颈椎, 疏通经络气血,凤明舒服地轻声哼哼。
景恒加大力气揉他肩膀, 凤明闷哼一声:“轻点。”
景恒停下动作, 长舒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你这时候又会叫了。”
他把凤明从水里捞出来, 又压回床上,骑在凤明窄窄的腰间:“就这么叫, 会喘着叫相公吗?”
凤明:“?”
又来?
景恒冷笑一声:“来,我教你。”
他的手大而有力, 使劲捏着僵硬的肩颈肌肉, 真是又痛又舒服。
凤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