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那可不一定哦!”
就在两人吵闹声中,小院的大门再次被人推开。
“咯嗞,咯嗞!”一阵声音响起。
一个拄着拐杖的男子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屋檐下煮茶的王贤,仔细看了又看,然后叹了一口气。
王贤皱了皱眉头:“你不是客栈的伙计,为何进我的后院?”
来人像是压根没听见,直接来到他的面前坐下。
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捧在手里喝了起来,然后才幽幽一叹。
看着来人的模样,王贤讶然问道:“阁下难道也是被庐城的独行大盗所伤?还是被一个恶婆娘所害?”
来人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对,你年纪太小了。”
“年纪小,不代表我不会杀人!”
王贤冷冷喝道:“你突然闯进我的地盘,又不说明来意,我若将你当成杀人,只怕客栈要多一个死人。”
来人竟然根本不理会他,而是招呼客栈的伙计送了一大盆牛肉,跟一壶酒搁在桌上。
一边往杯里倒酒,一边笑道:“活着不易,看你这模样也不是那恶人,我请你喝酒。”
说完仰头喝了一杯。
跟着长叹一声道:“庐城啊,那可是一酒浑水。”
王贤冷冷回道:“水再浑,关我屁事。”
在他看来,若不是怕了蛟龙族的大长老,他又何必来庐城?
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来人的模样。
不过三十出头,一袭青衣有些脏不知多久没换洗,脸色清瘦,似乎还有一道伤痕,估计是旧伤未愈。
“我叫吴欢。”
吴欢咧嘴一笑,露出一嘴黄齿。
喝了一口气,吃了一块肉,笑道:“我昨天得到消息,庐城的独行大盗,也就是那个采花贼要来这里......”
王贤也咧嘴一笑:“你是不是觉得她要来找我,所以今日来看热闹?”
“那倒不是。”
吴欢大笑了一声,回道:“不瞒你说,到现在为止,无人见过那家伙的模样,我也只是在茶楼里听了一耳朵。”
“你的腿是他所伤吗?”
王贤看来,不论是昨天死在自己手里的黑衣人,还是那个神秘的女人。
一旦出手,断不会留下活口。
除非这家伙没有看到别人的模样,才有一丝活下来的可能。
“是也不是。”
吴欢一边喝酒吃肉,一边笑道:“我有一天遇到一个厉害的家伙,不知道是不是独行大盗,我就往酒里下了毒。”
王贤神色不动:“你毒死了他?”
“差一点吧。”
吴欢叹了一口气:“我在酒里下的毒无色无味,还没有解药,为了怕他不信,我也喝了一杯。”
卧槽!
王贤吓了一跳,心道这家伙比百花婆婆还狠啊?
想到这里,忍不住问道:“所以,他中了你的毒?”
“不知道,他只喝了一杯,就匆匆离去。”
吴欢叹了一口气:“只不过,我却因为喝了一杯毒酒,落得眼下这般模样,所有的毒都逼到我的左腿......”
就在这时。
洗漱一番出得房门,打算离开的马尔泰曦兰却看着王贤皱起了眉头。
这家伙刚刚吃了一碗牛肉面,竟然又开始吃肉喝酒。
还来了一个怪人。
当即走了过来,挡在吴欢的面前,拿起王贤的酒杯嗅了嗅,然后拎起酒壶往两人的杯里添上酒。
就在放下的一刹那,却将两个杯子换了过来。
拍着王贤的肩膀笑道:“我要走了,你慢慢喝,慢慢死。”
“慢走不送!”
王贤神情不变,眼角却轻轻抽动一下,抬头看着恢复了女人模样的车夫,咯咯笑了起来。
有些不甘心地嚷嚷道:“我打从遇到你,就没消停过,要不你还是女扮男装,做我的车夫?”
吴欢一听傻了。
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面前这个绝色女子,口水瞬间流了出来。
卧槽,他也算是走南闯北,怎么没见过如此要人性命,不,是让人甘愿送上性命的女人?
“你想多了。”
马尔泰曦兰浅浅一笑:“连追杀我的人都死了,我为何要继续做车夫?”
王贤摇摇头:“你这样走出去,是想祸害别人吗?”
吴欢用力点了点头,用衣袖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
嘿嘿笑道:“那确实,姑娘要不要喝一杯?”
马尔泰曦兰眉头一皱:“难道昨天夜里,还出了什么怪事?大事?丑事不成?”
王贤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