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天对苏敬春虽有不满,但是其医术也是一方泰斗,从百姓送其称号就可以看出来。而且,最后苏敬春放下身段帮他把张老放到沙发上休息,陈天心里就已经对这个老中医有了很大认可。
“不必客气。”一位前辈施此大礼,从小受的传统礼仪的陈天自然不敢安心受了,连忙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老朽说道做到,愿赌服输,小友可随意提出条件,只要老朽力所能及,绝不二话。”苏敬春直起身,目光炙热的看着陈天道:“哪怕一句话,苏州回春堂从此就是你的。”
陈天摇头:“我不要你的回春堂,至于我的条件,暂时先不告诉你,如果以后用得着,我再联系你。”
苏敬春一愣,没想到陈天会这么说,他甚至已经在心中做了最坏打算。
“另外。”陈天继续说道:“为医之道,治病救人为上,切莫因其他杂念而不尽力而为。”
“老朽受教。”苏敬春再次施礼,说道:“老朽就此告辞,日后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随时开口。”
说完,不顾张继母子挽留,并谢绝了张继送他的好意,独自离开。
苏敬春一走,房间里张继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陈天道:“陈大夫,这是诊金,不多,还请收下。”
卡里只有五万,是原本准备给苏敬春的出诊费用,苏敬春走了,并且拒绝接收张继任何费用,所以张继就顺便把它递给陈天。
陈天没接,看着张继说:“小张先生,我师叔替张老诊病有收费吗?”
张继一愣,周玉泉替父亲诊病,从来都是两人自己联系,收没收钱或者父亲给没给钱不用想,凭两人关系,周玉泉是不可能收的,这个陈天什么意思,要补上?
“那自然是没有的。”张继说道。
“那我自然也是不能收的。”陈天微笑到,把张继递过来的卡推了回去:“我是帮我师叔为他老朋友诊病,要给钱也是我师叔给啊。”
周玉泉在一遍沙发上笑骂:“臭小子,你敢跟我要钱?”
陈天连忙说:“那自然是不敢的。”
“哈哈,好了。”周玉泉站了起来,对张继说到:“把钱收起来吧,老张爱喝酒,以前不太敢喝,拿这钱给他买两瓶好酒,改天我过来和他喝两杯。没问题吧,陈天?”
陈天回答:“一周内,还是不要喝酒的好,一周后和正常人无异,至于能喝多少,这要看张老的酒量。至于其他,张老身体不需要服药调理,近期多吃些补血食物,红枣之类,至于市面上买的驴胶补血假货居多,若是要买,还需要注意一点。”
“哈哈,那好,老张睡了,我们就先走吧。”周玉泉似笑非笑的看了陈天一眼,然后拍了拍张继的肩膀,对他母亲说:“嫂子,改天可要炒两个好菜,我和老张好久没好好喝两杯了。”
“哎,没问题,真的是太感谢了。”张母连连答应,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恍如梦中,最近总是因为那个顶多活一年的医嘱,搞得自己魂不守舍,这下总算是踏实了。
两人出门,临进电梯时,陈天对送两人的张继说:“小张先生,近期可能会有好事降临,切记不可接受无恩之惠。”
“嗯?什么意思?”张继愣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看着陈天,同时心里有点不爽,这陈天难道是讽刺我贪污受贿?即使你刚刚治好了我父亲的病,也不能如此侮辱我!
陈天还不知道张继身份,只是从面相看出来的,其天庭饱满,印堂发亮,有此面相之人,必定升官发财,只是这面相之中却有一起黑气隐现,黑气由财帛宫而起,预示着可能有不该得的钱财。
陈天笑了一下,说:“呵呵,没什么意思,小张先生不要多想。”
张继正要说什么,天梯来了。周玉泉对张继说到:“不要问那么详细,听陈天的没错,或许过两天你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陈天说的可以不在乎,但是周玉泉说的话却不能不听。张继点头道:“周叔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那你们慢走,我就不送,我回去看下我爸的情况。”
“嗯,走了。”
……
回到车上,陈天问了一直奇怪的问题:“师叔,我感觉这个小张先生对你的态度恭敬的有些过分,即使你和张老是老友,也不至于这样吧?”
周玉泉一边发动车子离开,一边说:“他对我恭敬不是因为我和他爸的交情,当然也有点关系。主要是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十几岁的时候他因为顽皮,十足从一个废弃楼房三楼掉下来,送到医院时候几乎已经没命。”
“也是巧合,当时我还没到现在医院工作,正好那天我预约了一个专家手术,他被送过来后,我就先把预约手术推后,然后整整用了十三个小时,把他全身多达十几处的骨折和内伤处理好,包括颅骨修复,堪堪将他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事后,他父亲,也就是老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