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气得头疼。
得罪自己是真没有,她是怕母亲犯糊涂,最后连累了她这个一并在场的人,还有自己的夫君!
公孙氏没好气地看了陈氏一眼:“好了,客气些,日后都是一家人!”
陈氏也不好顶撞婆母,只好压着火。
等容怡走了,才头疼地道:“婆母,您这是做什么?大伯哥若是知晓了,怕是会不高兴!”
公孙氏嗤笑了一声:“你当我真的是被这个簪子,还是她几句话打动了不成?”
“琼英等了砚书这许多年,砚书就是不肯娶她。”
“我如今想想也是,琼英虽然是我侄女,可门第是低了些,不能做砚书的正妻也是该然,但将来做个妾也是好的。”
“既然这容怡自己送上门来要做妾,我不妨便答应了她,先叫她去打头阵,给琼英探探路好了!”
如此,过得不好,是容怡自找的。过得好,那琼英再进门不是理所当然?
陈氏脸都白了:“表姐的事儿,您还没打消念头呢?”
公孙琼英是沈砚明的表姐,沈砚书的表妹,当初就是因为婆母使计,想让大伯哥和公孙琼英把生米煮成熟饭。
惹怒了大伯哥,才与他们分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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