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桓府,我也就离开了公子,莫说谯郡,就连见面恐怕也难了。我将手肘撑在凭几上托着腮,朝着淮南的方向张望良久,心中如同晴天里蒙上一层淡淡的雾,也不知算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陈飞的疑虑有他的道理,万一来的不是少爷派来的人,而是海匪的同伴,那样再分散水手追杀敌人,就太危险了。
秦轩摇了摇自己手里面的酒杯,看着手里面摇晃的液体,淡淡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