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今低着头,露出来的耳朵小巧莹润,
“哥哥”
声音小小的,秦聿等了一下才听清。
时今忍着耻意叫完,几秒后没听到男人的动静正要有些疑惑地抬头,那只他两手覆着的大掌突然反手抓住他的两个手腕,同时腰间骤然传来一阵力道猝不及防间他连连后退几步,当即就被连人带手抵在了走廊的墙上。
后背大片接触到坚硬墙壁,双手被高举过头顶,男人肌肉坚硬的大腿极其轻松地分开他的腿抵到他腿心处,
“刚刚叫我什么?”
手腿腰被完全控制着,男人的气息凑得极近,鼻骨优越似乎能顶到脸上。
时今下意识地往一边偏了偏脸,嘴唇抿成薄薄一条线,眼睫蝶翼般翩跹颤动,说什么都不肯再叫一遍。
秦聿轻笑了一声,原本掐在时今腰上的手转了个方向伸入青年衣摆下方,钻进来后沿着光滑肌肤恶劣地一路向下。
不知道摸到了哪里,时今突兀地急促低喘了一声,腰部像尾白鱼一样剧烈扭动向外挣扎,又被男人死死钉在了墙上。
“说不说,嗯?小骗子”
时今克制不住地喘息着想要避开那只作乱的大手,无奈手腿全被人摁着,一切反抗被尽数强硬镇压,到后面时今条件反射性地呜咽着弓起腰背,又被人逼迫着舒展打开身体。
青年从巨大触感中似痛苦又似欢愉地摇头,“不要”
“你别在这儿”
那只手动作停顿了下,接着探得更深更加用力。
终于最后承受不住,青年呜咽着用额头抵在男人肩膀上,低泣出声,
“哥哥”
眼前一片白光,时今浑身打着颤,下颌被捏住抬起,凶劣的吻落了下来。
齿关被强行撬开,藏在后面的小舌被勾出舔吮纠缠着,口内每一寸缝隙都被照顾到,时今双唇张着仰头承受着,如果不是秦聿用腿抵着他,他估计现在已经要站不住倒在地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聿终于松开了那两片被蹂.躏地红艳艳的唇瓣,由着人靠在自己怀里无力地喘息着,低头啄了啄人柔白的面颊。
“嗯,哥哥在呢。”
身高原因,从秦聿此刻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青年微张领口下深陷的锁骨,和往下更深、更美妙的雪白胸膛。
青年克制地低喘着,眉眼间像是蕴了层层的水意。
他是我的。
秦聿站在他身前,自下而上抚摸着眼前人因情动而微红的细腻面颊。
外人面前永远冷淡、疏远,无尽大洋上只露出冰山一角供人窥伺的美人,如今他终于拥有了足够的权势,能将高悬天空的冷月摘下困在怀中,再剥开叠叠峦峦的花瓣,迫使他向自己展露最柔软的花蕊。
秦聿隐秘地喟叹一声,亲了亲人洇出雾气的眼尾,“今今”
时今含糊地应了一声,还未来得及回过神,又被抵着摁回墙上,后脑与冰凉墙面间隔着一只温热大掌,吻落的又凶又急。
走廊灯光昏暗,远处楼梯角的一盏灯散发着微黄的光晕,时今被他压在墙上,亲得缠绵暧昧。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秦聿掐着人的下颌不停地深入,让人直想把他嚼碎了咽下去,又恨不能把人妥帖珍重地放在心间温存。
吻似乎越来越顺理成章,那两瓣皮肤像是生来就贴在一起的,唇齿间皆是另一个的气息,终于身上一轻,时今被他单手托着臀部抱起,未发出的惊呼被人堵回喉间,骤然悬空的感觉下青年下意识上身贴近依靠物,却因此与施暴者挨得更近。
意识模糊间秦聿似乎轻笑了一声,接着整个人被陷到柔软的被褥里,身上重新压上另一个人的重量
次日晨。
大亮的天光透过纯色厚重的窗帘缝隙泄露进些许,在地板上拉出一片长长的光影,铺着的昂贵波斯花纹地毯上,衣服凌乱地散落着。
时今眼皮颤了颤,似乎有要醒来的征兆,揽着他的那个人似乎察觉到什么,臂弯更向内收拢了点。
几分钟后时今挣扎着睁眼,视线缓缓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光裸的胸膛。!时今条件反射性地往上一弹,额角骤然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
头顶嘶了一声,接着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今今,一大清早的,就要谋杀亲夫啊”
时今抬头去看,正撞入一双深邃含情的眼中,男人身上带着休息日特有的慵懒,头发随意拢在脑后,露出极具攻击性的优越眉骨线条。
时今看得怔了一下,秦聿似乎发现什么一样凑过来,眉眼带笑地想要再说两句,却突然被一双手推开,青年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阿远还在客房!”
秦聿猝不及防下竟真的被他往后推开,身形向后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