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着裙摆下楼梯,当靳佑之是空气,连看都不看一眼。
靳佑之不介意,笑着好心提醒,“裙摆这么长,当心摔倒。”
说到这就来气,棠妹儿猛地转头,“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叫侍者泼我裙子!”
“我在帮你啊,傻女。”
棠妹儿觉得好笑,“佑少在帮我?帮我什么?靳老明明很欣赏我,是你坏了我的前途!”
靳佑之笑着走过去,伸手去勾棠妹儿手臂,棠妹儿转肩一躲,如避瘟疫,快步往前走。
从庭院到门口,还有一段路,可惜草坪暄软,高跟鞋一走一陷,三步两步间,靳佑之跟上来,硬是把人扯回来。
沉闷漆黑天幕下,远远看去,腰贴腰,面对面,好一对难舍难离的野鸳鸯。
温度也能欺负人,成年男子的怀抱,拢住棠妹儿,紧了又紧,逼得人不得不捍卫贞洁。
“你干什么?!”她低声呵斥。
靳佑之一贯地嬉笑,“虽然你不想,但你帮我打赢官司是事实,有件事,出于好意,我想提醒你。”
棠妹儿冷哼,“什么?”
靳佑之:“靳家不是富贵窝,劝你不要往里跳,尤其是,跟谁都不要跟我大哥。”
棠妹儿刺他,“不跟靳生,难道跟你,臭名昭著二世祖?”
靳佑之笑得邪恶,“跟我也好啊,保管你白天富贵,晚上舒服。”
君子怎与流氓斗。
发奋上进与他无关,酒色下流是他本性。
棠妹儿用尽全身力气,推掉靳佑之,自己扭身走掉。
靳佑之受力,晃晃悠悠往后退了一步,朝着棠妹儿的背影,笑笑扬声。
“小心被我哥玩死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