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开丞抬头:“你做的?”
“嗯。”沈佑嘉瞥他一眼:“干嘛?我一说是我做的,你就不喜欢了?我将来会是大师的。”
“没啊小天才,我是震惊。”严开丞将睡衣叠好,道:“你真是越来越能干了。”
沈佑嘉:“敷衍。”
“难伺候。”严开丞丢下一句。
沈佑嘉站起来,他看向洗手间的方向,微微蹙眉:“大黄还在洗?这有十分钟了吧,平时五分钟就出来了。”说着,他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严开丞随手拿起沈佑嘉床头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他刚无聊地掀开第一页,就想起来沈佑嘉说的话。
平时五分钟,现在还没出来…不会是在做别的事吧?
“沈佑嘉,沈佑嘉!”严开丞想叫住沈佑嘉,但沈佑嘉已经哐哐敲门了:“大黄,你快点,我要上厕所!”
浴室的水声骤然放大,黄戚婴的声音夹杂在水声中,“别处上。”他简短道。
“没别处,别人不让我进。”沈佑嘉疑惑:“你还要好久?你在搓背吗?你够得到吗?要我帮你吗?”
“不用,你先…过去。”
严开丞已经拉住了沈佑嘉,他低声道:“别问了。”
沈佑嘉莫名其妙道:“怎么了?我经常给我爸搓背。”
严开丞蹙眉靠近沈佑嘉,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但沈佑嘉的眼睛太干净了。
严开丞有生理意识时,沈佑嘉还是个小不点。
至于沈佑嘉什么时候有的生理意识…那时严开丞已经和他分开了。
所以沈佑嘉到底懂不懂血气方刚男生的这种事,严开丞还真不好说。
当年他们一群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正散发着青春的荷尔蒙时,沈佑嘉是他们班唯一一只单身狗。
他倒是挺招女孩子喜欢,但那群girls只会夸他cu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