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开丞,除了我家人外,你是唯一可以让我不顾一切的人。”先不说这犹带讨说法的语气,沈佑嘉还不悦地盯着严开丞的眼睛,手上牢牢按着严开丞的肩膀。
这种话换个人听估计都会误会,但严开丞知道沈佑嘉是个什么人,他只是在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不过在听到这句话时,严开丞的胸口还是有些异样,他眉心微动,琢磨着那转瞬即逝的感觉。
沈佑嘉看他蹙眉,以为他还是不信,于是道:“难道你忘了,你翘课去音乐社被教授罚时,是我帮你说话的吗?”
严开丞无奈扶额:“是的,原本我们只是被留堂,你一掺和,我们就被罚去打扫大礼堂了。”
沈佑嘉不满道:“还有你妈妈让你照顾草坪,也只有我帮你!”
“没错,你的汽水水龙头搞死了我们家一半的花草。”
“……”沈佑嘉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他蹙着眉头,嘀咕道:“你不信就不信吧。”
严开丞交代:“你,那种不顾一切什么的话,不要随便对人说。”
沈佑嘉不耐烦道:“我才不想跟别人说!”
沈佑嘉很生气,这种感觉就像…对牛弹琴。
就像你问妈:你相信光吗?
你妈却说:滚房间去写作业。
作业?沈佑嘉灵光一闪,他回身凶巴巴道:“你以前也经常抄我作业!你的生物标本还是我给你做的。”
“……”怎么又扯回来了。
“我的作业只给你抄过,标本也只给你做过。”沈佑嘉不依不饶,努力给这头“牛”弹“琴”,“你还不信吗?你个对牛弹琴的牛!”
严开丞语气淡淡地反问:“你又是什么?钻牛角尖的牛?”
在沈佑嘉要蹦起来时,严开丞微叹一声,按住了他的肩膀,道:“我信了,可以了吧。”
沈佑嘉盯着他:“你信什么?”
信你个鬼!
严开丞没忍住加重了手下的力度,沈佑嘉被他捏的蹙眉,在沈佑嘉发火前,严开丞言简意赅道:“信你可以不顾一切。”
沈佑嘉仍旧盯着他。
严开丞不动声色地与他对视几秒,最终选择妥协,他轻舒了口气,“f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