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外面认回来的潘少帆,即便是亲子鉴定了都别想分一点权,直接断了他进公司的念想,这也就是潘二少有事没有就爱去各大party的原因之一了。
至于另外一个原因……孟南枝不好过多去做评价,只能说富人有富人家的烦恼,穷人有穷人的欢乐。
潘少帆安静地站了会儿才转身上车,在座位上坐下,二郎腿翘起来,哂笑一声:“估计只有等那老不死走了,我才能有机会咯。”
孟南枝知道他说的‘老不死’不是潘老先生,而是潘老爷子,二少简直恨透了老爷子的只手通天和冥顽不灵。
这是雇主家的家务事,她没有过多插嘴,自动车门在身后关闭,她照例上前拉开茶台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雪茄盒,熟练地剪开、烘烤。
商务车离开酒店前的广场,驶入密密麻麻的车流。
同一时间,一架私人商务飞机也于港城机场起飞,飞向遥远的北方之地。
舷窗之外是广袤无垠的黑暗,机舱里却灯光亮如白昼,但却不会过分刺眼。
丝丝缕缕的清淡白茶香自客舱桌面上的白山茶里散发出来,给这个本就有些低温的空间增添了一丝冷淡的香氛。
沈哲和levi不在客舱里,偌大清冷的客舱内只有坐在沙发上的江淮丙和靠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霍锦西。
一名穿着藏蓝色制服的空少手里端着托盘进来,他手上端着的是轩尼诗百年禧丽。
全球限量一百瓶,生产完立马就被全球各大爱酒名家给买走了,现如今早就绝版了。
这瓶还是之前在伦敦,一公爵为了名利送到霍锦西手上的,他平时不爱喝酒,回国时就存在了他的私人飞机上。
要不是今晚,这瓶酒再过几年都不一定会打开。
酒已经醒好,空少将酒杯放在两人面前,为他们倒上酒液,而后礼貌地欠了欠身退出去。
江淮丙看了一眼面前的名贵干邑,再看一眼闭目养神的老板。
不对劲。
直觉告诉他,这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