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非常自觉地站起来迎接。
沙美鹃惊疑不定地看着来人,磕巴问:“……您是不是走错病房了?”
虞惊墨长腿阔步,三两步间已经挂上如沐春风的微笑,就像面对生意对象,彬彬有礼地朝沙美鹃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岳母您好,我是田阮的丈夫,虞惊墨。”
因为紧张,田阮自动忽略了虞惊墨对自己的称呼。
其他人也没听出来。
沙美鹃的表情缓缓裂开,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她无助地面向儿子,“小远,你、你……结婚了?”
田阮瞟了一眼虞惊墨,沉痛地点头,“是的,我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