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绛的“二”还没说完,谢启就冲过去一把牢牢抓住了他的手,嘴里不满地嚷嚷:“你不能老这样!”
“不能牵太久,我行动起来会很麻烦。”闻绛重复道,看着谢启的脸色又强调:“我不是生气,但不可以一直牵着。”
谢启习惯被顺着来,闹别扭也不太能拉下脸主动道歉,可惜闻绛并不具备体谅他的包容纤细,或者叫狗腿子精神,这是一个让过去的谢启气得牙痒痒又没办法的事实,闻绛真的一点儿也不怕他。
但谢启越想越觉得他这回没错,他以前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也就算了,现在他们的关系明明已经不是普通朋友,为什么连牵手都不行?又没什么不能见人的!
谢启不服气地抱怨:“没见过你这么矫情的......”
这话听得闻绛内心大受震撼,一路上回忆了过去十几年接受的常识经验,怎么想怎么确信一位成年男子拒绝另一位成年男子一直牵手要求的行为不该被叫做矫情,他让谢启一直牵他牵到出了机场,直到能看见谢启家那辆意味着他们该各回各家的豪车,便松手要和对方分开。
闻绛抽手抽了一下没有抽动,谢启仍紧紧握着他,整个人闷不吭声,沉默的态度尽显其倔强立场。
“......”这是轴劲又上来了,闻绛没什么温度地看向对方:“谢启。”
谢启因为闻绛眼神里的示意稍微绷直了背,他似乎想反过来对闻绛发火,却又在下一秒放弃似地骤然松懈,不怎么情愿地放开了闻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