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对宫主下手,我这就召集弟子带上家伙事,跟他们拼了!”
脾气火爆的副宫主已经按捺不住拍案而起。
沈灵淇安静地坐在角落,睫羽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霾。他身量修长挺拔,生得眉目清隽,薄唇染着淡淡的粉,他尚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既还保留着少年特有的灵气,又有些青年男子的儒雅风姿。
在姿容各艳的众宫主中,样貌也丝毫不落下乘。
他沉声开口道:“此事尚不能下定论,以宫主的修为,她若不愿,无人能悄无声息地将她从烬花宫带走……”
话音顿了顿,“就算是东极剑尊亲至,也做不到。”
玉色的手指紧捏着手腕上的沉香珠串,因为过于紧绷用力,手背上的脉络泛出淡淡的青色。
话虽如此说,但沈灵淇想到昨日宫主反常的反应,一个猜测浮上心头。
宫主在破镜时可能受了内伤,才让隐剑宗的人趁虚而入,带走了她。
这个猜测让他坐立难安,他不愿去深想。
廖红叶点头:“沈侍宫说得没错,诸位先不要自乱阵脚,我先派人去东洲打探消息,确定宫主是否真在隐剑宗后,再动手也不迟。”
万一宫主失踪之事不是被隐剑宗所为,他们冒然打上门,搞得两败俱伤,那可真是闯下大祸了。
廖红叶年纪最长,副宫主们对她的话最为信服。
“宫主不在,我们一切都听廖师姐的。”
廖红叶再三叮嘱众人:“记住,宫主失踪一事,切要保密,严禁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