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过恋爱,但家里直接催婚。
可以不理会,但也的确到了身边有个人的年纪,免得总被猜测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三两秒就下定了决心。
也许是心态到这儿了,也许是穿着松垮垮睡衣的连鸳像一片柔软的云彩,让人想捏一把。
问他:“单身?”
连鸳:“......嗯,怎么了?”
孟放没有回答连鸳,走近了几步,将人手里的拖布拿开立到一旁。
他做这事儿跟放兵器一样,有股难以言喻的劲儿。
靠的更近了:“喜欢我?”
如果连鸳心眼儿只有一个,孟放的心机城府就有一百个,很容易就看出连鸳对他的喜欢和欣赏。
哪怕这欣赏只是基于皮相,但够用了。
连鸳呼吸都不太畅快了,不习惯和人靠这么近,将人推开了。
孟放顺着连鸳的力道往后退了一步,但他太高了,客厅的灯在他背后,他的影子笼罩在连鸳身上。
慢慢的道:“今天的事,多谢你。”
话题跳的太快,连鸳没反应过来。
孟放:“五十万?”
脑细胞还在研究“喜欢我”三个字的连鸳,抬手示意他等一下,他没明白。
孟放:“一百万。”
话音落,直接拉着连鸳的手放自己浴巾往上一截儿:“今晚,你想怎么摸都可以。”
不用像小猫看吃不到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