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忽略了南亭对他绝对的敬畏。
北风的事已经传开了,被当做反面典型教育他们这些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经理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审问清楚,北风原本是他们中条件最好的一个,但却被迅速辞退。
这个城市所有类似的场所都不会要北风。
而这里发生的一切,北风签过保密协议,如果泄露一个字都会面临天价赔偿。
连鸳点完东西后问南亭,要不要给他复述一遍。
南亭说不用。
连鸳还想问问北风怎么没来,但北风不来当然好,他就问南亭,他们是不是会换班。
南亭说是。
连鸳心道北风应当是和人换班了。
晚上孟放在,明天他就离开这里了,和北风再无交集。
南亭抱着菜单离开,站在院子里才松了口气。
人不可貌相。
谁能想到那么一个白白净净丝毫无害的青年,能把孟总把的死死的,须臾之间就把北风钉死了。
丝毫无害也只是看看而已。
他一定要引以为戒,努力攒钱,在这碗青春饭吃完前体面离场。
连鸳写写停停,以每小时一千多字的龟速攒稿。
下午茶特别好。
这吸引了他很大的注意力,也刷新了他对甜食的固有印象。
原来小蛋糕可以这么好吃,一直吃也不会腻,以前偶尔买的小蛋糕都被比到泥里去了。
有钱的生活真好。
连鸳更有动力,用手机打字竟然也写出了不亚于用电脑的工作量。
深秋,天黑的早。
他整个下午除了去洗手间再没下过地,写完稿校对完上传后才松了口气,站起来一活动,整个身体的关节都有响动。
已经七点半了。
六点的时候南亭来问过连鸳要不要吃晚饭。
连鸳那时候正灵感爆棚,下午茶很顶用,也不饿,就说不用。
现在就有点饿了。
还是同样的点菜流程。
一多半的菜连鸳都没见过,但他记得昨晚在包厢时的菜都很好吃,名字不太记得,长什么样倒有印象。
同样的菜他要喜欢吃,可以一连吃到腻。
这次就点了和包厢一样的菜,因为菜量不大,点了两荤两素一个汤。
其中只有一道虾是自己想吃,其他的菜都是昨晚包厢同款。
菜上的很快。
连鸳才端起碗孟放就回来了。
南亭给孟放掀开帘子,接过孟放随手脱掉的大衣,挂好衣服后还站在原地。
连鸳看到孟放眼睛一亮。
手里的碗往上托了下,做展示一样:“你吃了吗?”
孟放吃了点,还是饭局,没什么胃口,看到连鸳献宝一样,就道:“没有,一块儿。”
又叫了几个菜。
注意到餐桌上的菜和昨晚重叠,特意叫了一条鱼。
连鸳挺高兴,鱼他也爱吃。
后来还有点吃撑了。
两人边吃边说些下午的事。
连鸳不太会分享,但孟放问他就会说的比较细致,阳光、敲手机时间长了有点疼的手指头,好吃的下午茶。
明天是工作日,孟放腾不出空。
看了看连鸳的手指头,捏了捏:“这里风景挺好,明天出去走走?想住多久都可以。”
会费不菲。
这院子只要孟放要一天,就属于他。
看得出来连鸳很喜欢这儿。
他也喜欢。
往常偶尔过来休憩的一个普通地方,此时倒觉得多了很多趣味,灯火好,饮食尚可,人最佳。
像养了个小雀儿。
正在兴头上的心头好,总想捧在暖和亮堂的地方,喂最好的食和水。
候在角落里的南亭一直在刷新认知。
他们这些人在固定照看某个院子之前,在那些低等的客人流动大的院子上过班。
不是没见过有钱人和小情人的组合。
但那些人和这一对很不一样。
再怎么都会阶级分明,吃饭说话一个随心所欲一个小心斟酌,干什么的钱都不好挣。
但在孟放跟前,连鸳是想说什么说什么的那个,而且只是眼巴巴的看了一眼,一条成本五位数的鱼,最嫩的鱼肚就已经到他碗里了。
可孟放明明不是好惹的人,也不像被美色迷晕。
连鸳长的是挺好,但之前的北风就能和他平分秋色,南亭也不差。
南亭想不明白。
但他和北风对人生的规划不一样,对连鸳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