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女子绝望的哭喊着,求救般望向单原:“女郎,求您救救我,我愿意给您为奴为婢,报答您的大恩大德!求您...求您救救我吧!"
她哭的梨花带雨,凄婉哀恸,听得人心碎。
单原不禁心生怜悯,上前将几人拉开道:“住手!我给她赎身,多少银两?"
"一千两银子。"
刘妈妈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笑眯眯道:“女郎可别嫌贵,这可还是个雏儿呢,当我们天香楼的头牌培养的,那滋味玩起来肯定是......"
"给!"
单原毫不犹豫的掏出腰间银票扔给她,怒声打断了她的污言秽语。
"单女郎大气!”刘妈妈一把抓起银票揣进怀里,谄媚道:“我这就让人给您安排上好的雅间,一定让您尽兴!”
单原没好气的挥了挥手,"滚!"
"那老身先下去了,祝女郎玩的满意!"
刘妈妈说完,转头冲身边几人使了个眼色,转身离开。
单原等他们离开,这才回头看向身后的女子,关切的问:"姑娘,你没事吧?"
女子摇了摇头,低垂着脑袋,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抽噎道:"谢......谢谢......女郎......救命之恩。小女子阿漪,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单原笑了笑,"姑娘严重了,我叫单原。"
"单女郎?"
阿漪怔了怔,抬起头望着单原英气昳丽的脸庞,喃喃重复了一遍,随即轻声道:"单女郎人好,名字也好听。"
"姑娘过誉了。"单原道:"姑娘且随我先离开此地,我派人送姑娘去看郎中。”
"谢女郎。"
阿漪朝她福了福身,单薄的身子一歪,往单原的怀里跌去。
单原忙伸手去扶,将人抱了个满怀,一股香气袭来在鼻尖萦绕,身上被压下去的燥意登时涌了上来。
她下意识的吞了吞唾沫,暗骂一声:靠!这个世界的设定真变态,乾元的本能根本就控制不住随时来到的发情期。
阿漪感受到单原身上的炙热温度,脸颊顿时红如霞布,慌乱不已,忙站稳身子,低声道:"女郎,我......我失态了。"
单原回过神,尴尬不已,慌忙将她从怀里推出去道:"阿漪姑娘,我们先去医馆看看吧。"
“嗯,阿漪听女郎的。”
阿漪轻声应着,跟着单原走,刚走了几步,又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单原忙转身扶她,情急中一只手摸向阿漪的肩膀,她的皮肤细腻光滑,柔若无骨。
察觉到手心传来的丝绸感,单原心中一跳,有些慌乱,她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将视线移开,"姑娘,你还好吧?"
“阿漪...无用,怕是走不动了。”阿漪咬唇,眸中带泪。
"这......"
单原看着阿漪满身的伤犯了难,这么严重的伤势,若是再耽搁下去,恐怕会危及性命。她一个穿来的现代三好青年,怎么能拘泥于书中陈腐的观念,眼睁睁看着人出事?
单原蹙了蹙眉,思索片刻,咬牙道:"这样吧,我背你。"
阿漪愣住了。
单原却不再迟疑,弯腰蹲在了她身前:"来,上来。"
阿漪看着单原的脊背,愣了一瞬,直到单原催促她上来,她才缓慢的爬到单原的背上,双臂环在她的脖颈上,一张脸埋在单原的肩窝里。
她耳旁传来单原关切的询问:“阿漪姑娘,好了吗?我起来了?”
阿漪轻声回应,呵气如兰:“好......好了,劳烦单女郎了。”
“姑娘不必如此客气。”
单原起身,背着阿漪离开了天香楼。
天色渐晚,月朗星稀,街市上的行人寥寥,偶尔有马车呼啸而过,掀起阵阵凉风。
单原沿着繁华的街道走了许久,加快了脚步,只想将人赶紧送到医馆,没有看到后背之上,阿漪苍白绝美的面上浮现出了一抹诡谲的笑。
鱼儿咬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