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玄半躺在柏桓怀里,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不断地抽气,却不呼气,像是在水中逐渐溺毙的落水之人。
柏桓不停地用手顺着他的胸口,他从没见过谢清玄这样,以往心疾发作最厉害的时候只会昏死过去,但从来没有呕过血。
“别生气,别生气,静心,静心,不要生气……”柏桓一遍遍重复着这两句话,努力稳定谢清玄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