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虽然有她早就提防,没有发生前世之事,但没想到魏明月依旧还是选择下药,只不过从给娄子胥下药变成了她。
她当时在宴上不慎喝了点加药的酒,察觉不对后,先装作醉酒被侍女扶去别苑,然后趁机逃走了。
黄昏落暮,她摇摇晃晃地下了马车,车夫以为她醉得不轻,便说要人送她回去。
因体内的药在涣散,她摇头拒绝了,兀自一人从南门进了院。
天色昏暗,她辨别不出方向,不知怎么跌跌撞撞地走错了院。
许是幼时时常在这里,她失去意识后只觉得自己走对了房,脱了外裳躺在榻上。
在她被药折磨得神志不清时,青年推门而入,闻见屋内的酒气,还有女子似泣非泣地呻.吟,眉心落下清冷的暗影。
他上前立在榻前,低眉凝望女子穿着薄薄的小衣,肤白似雪上洒了些许粉,眉眼娇媚地含着泪雾。
她难受地颤着身,彻底被药吞噬了意识,微红的眼尾荡着一抹放浪的风情:“阿兄……”
她全然不知晓自己此时是什么模样,白玉般的双手环抱压着面前柔软小巧的云,因为热,身上的衣裳已经褪得只剩一条雪白的百褶裙。
而那条雪白的裙裾,此时也随着她动作全都堆在纤细的腰上。
女子娇嫩的肌肤白得晃人。
“阿兄,救我……”
她哭得很伤心,像是以前那样受了委屈坐在角落,见到他过来,便用依赖和渴望亲近的眼神看着他。
但青年对她此时的渴求视而不见,只坐在榻沿,低垂的长睫遮住眸底的暗色。
“阿兄,阿兄。”她像是刚化作人形的美艳狐狸,爬上他的膝,攀上他的肩,主动将身子软软地倚在他的身上,除了哭泣的呢喃,别的便什么也发不出。
他刚从外面回来,携着月色般的清冷,还有淡淡的茶花埋雪香。
她上瘾般急促伏在他的侧颈娇喘。
而且她也喜欢抱着他,他的手滚烫地放在她的腰上,温柔地抚摸将她不断往下拽,失重的快.感从背脊不断地涌来。
“阿兄……”
她透赤的脸庞埋在他的脖颈,随着他温情抚摸,柔柔地喘吟,放纵的将他当成缓解的物件。
男人没有任何阻止,她就蹭得越发放肆,甚至双手往下,握住了能缓和她此时难受的命脉。
青年浑身明显地颤了颤,浑沉闷的喘声从薄唇溢出,随后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死死地压住。
黑暗中,他看她的眼神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凶狠:“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少女被药效彻底控制了,早已是海中魅人的水妖。
她懵懂地舔着唇瓣,对他露出无辜的天真:“知道,抓鱼……”
说罢,她又委屈地垂头告状:“这条鱼虽然容易抓,却好烫,好大,我有些抓不住,阿兄帮我拿一下好不好?”
“……”
“不好。”他沉默片刻拒绝了她,甚至还想要将她手中所谓的鱼藏起来。
孟婵音慌了,在鱼脱手之际手脚并用,将抢她鱼的贼人压住。
“别想抢我的鱼!”少女浑身都软绵绵的,还带着紊乱的喘意,语气毫无威胁。
所以这样的她根本阻止不了他抢鱼。
身体的不适,被抢的鱼,一切都她心中涌来委屈,眼中的泪全砸在他的脸上。
“因为我不是你的妹妹,因为我不姓息,因为……我是假的,阿兄也不喜欢我了对吗?”
所有人都在嘲笑她,甚至连她唯一想嫁的郎君,也有人要抢。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眶红红,跪坐的身躯也止不住地颤抖。
捏她手的男人一顿,似心软了。
察觉他的松动,她抓住时机,抬起白艳的脸,祈求地看着他,承诺道:“一下就好,我就只碰一下就放开……”
一下就好……
她说的一下就好。
青年的眸中蒙上一层雾,缓缓松开了她的手,默认她坐在身上肆无忌惮地蹭磨,玩弄他。
没了束缚的她自然欢喜,也越发肆意,最后如何失控的谁也不清楚。
青年沉迷在情慾中的眼神,哪怕是在梦中也是那样的清晰。
如墨点缀,隐忍全盘崩塌,从黑暗中撕开斯文的外皮,露出内里的狰狞和贪婪。
他凝着身上肆意的少女,控制她接触的距离,在她似舒服又似难忍的表情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
梦中红鸾浮动,暗香暧昧,充斥情慾的缠绵气息,在黑暗中令人面红耳赤。
“日后要记住今夜……是你先玩弄阿兄的。”
男人伴随喘息的声音钻进她的耳中,勾得她心一阵酥痒,全然没有听见他当时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