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好像在酒意混沌的脑子里找出了一条勉强清晰的线,他将纸团投进了废篓里,擦肩而过时拍拍季恒的肩:“确有此意,谢了。”
回到宴会厅,秦澈给吴小阳发消息,探讨出国深造的可能性。可怜吴小阳大半夜的还在公司加班吃外卖,收到消息差点噎住,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祖宗,谁又撺掇你了?”
“没有啊,”秦澈那边乱哄哄的,但他语气挺坚定,“我就是想换个环境体验一下。”
“秦哥,你懂啥是粉丝经济不?”吴小阳苦口婆心,“要趁流量最好的时候收割造势,你这会儿等于在风口浪尖上,等这浪过去再想起来就难了。”
“是吗?”秦澈声音很低,听起来情绪不太好。
本该庆祝的日子怎么会不高兴呢,况且秦澈向来都是说做就做的性格,很少会对什么犹豫不定。
“秦哥,你是不是喝多了?”吴小阳怕他冲动,试探道,“您这个想法,秦先生知道吗?”
“知道啊,”秦澈怕对方去打小报告,干脆先把人骗过去,“秦靖川尊重我的意思。”
电话那头吴小阳果然放下心来,既然秦先生都点了头,那自己就没必要硬劝了,横竖他也劝不住。
而秦靖川自然是被蒙在鼓里的,他正在万丽十五层宴请几个合作方。这些都是秦家的老人脉,拖家带口当朋友聚会,结束后一个叔伯玩笑着探他口风:“靖川,这两年弘泰越做越大,就没交个体己的朋友?省得这喝了酒回去也没人照料。”
他刚留学回来的女儿就跟在身后,看着秦靖川的背影红了脸。周围人便借酒起哄:“秦家子孙属你出挑,枕边没个人实在可惜。”
“行啊,”秦靖川朗声笑着,“下次等他得空了带出来给你们瞧瞧。”
此话一出,真醉的假醉的都精神了,纷纷竖起耳朵。那叔伯瞪着他:“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他是公众人物,不太方便。”秦靖川说。
“靖川啊,别怪我多嘴,你可千万别学那些二世祖找什么明星网红的,”叔伯劝道,“还是寻个本分姑娘,会照顾人,才能踏实过日子。”
秦靖川答应得心不在焉,权当哄醉鬼高兴,心里琢磨着,他家那位别说照顾人了,能把自己看护好他就真谢天谢地。
一行人在楼下散场,司机在车库等着,vip停车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秦靖川拉开车门,秦澈便不倒翁似的从后排栽了出来。他急忙伸手接住,看人睡得醉脸坨红,上车后便吻了上去:“结束多久了?”
秦澈被他吻得缺氧,这么些年了依旧学不会换气,不一会儿就张开嘴巴任人予取予求,猫儿似的哼唧:“秦叔叔……”
秦靖川暗骂一声,让他蹭得心头火气,手顺着西装领口伸进去触摸到滑腻皮肤,竟然还什么都没穿。他找到座椅按钮,把后座放平了,秦澈眼神迷离地被他撑在底下,那茫然懵懂的乖巧模样跟十八岁头一回跟他时如出一辙。
秦澈在少年时期对他是全然信赖的,看过来的眼神里都带着敬重和憧憬,就好像自己是他的全部。事实也确实如此。这样一个纯洁干净的小男孩对秦靖川杀伤力巨大,简直不知道怎么喜欢才好,不多吃上几口,都对不起他等了这些年。
秦靖川把司机轰下去抽烟,从中央手扶箱里找套子。这迈巴赫他买的时候只图空间大好伸展,没想到还能派上这种用场。冰凉坚硬的异物感让秦澈也反应过来了,他虽然情动,但这毕竟是在停车场!
酒气吓跑三分,他瞪大眼睛恨不能甩过去一耳光:“你疯了!”
“别出声。”秦靖川在耳边低语,却没停下手上的动作,“这车没公开用过,没人认识。”
那也不行!秦澈拍他肩膀,换来腰眼一阵酸麻,秦靖川带着酒气埋下头来咬他耳朵:“谁让你今天穿这么骚,把腿打开。”
他的强势和霸道让秦澈觉得屈辱,却无法自控地全身发软,两只手掰不动秦靖川一只,保住上衣丢了裤子。
慌乱中他小声尖叫着:“我不做!谁能给你生孩子你去找谁做!”
秦靖川在席上被夸了整晚的青年才俊,叫他一句话气得心口疼,干脆用动作让人闭嘴:“那你努努力怀上一个,光明正大当秦太太。”
秦澈一张俏脸由红转白,骇得睁大了眼,还噙着泪。秦靖川察觉出他的不安,当下也有几分不管不顾:“正好老爷子生日宴家里人到的齐全,借这个机会叫他们改口,行不行,秦少奶奶?”
秦澈抓着他的肩,膝弯几乎挨到肩膀,腿酸得要掉眼泪,他咬着牙硬撑:“你别发疯。”
秦靖川还真就疯了,什么本分姑娘贤惠妻子,都叫这些人开开眼,看他秦靖川挑的人是什么样的。秦澈不肯同意,他就更过分地弄他,砰的一声,迈巴赫沉重的车身晃动起来,在地上抓出道雪白的印字。
秦澈先受不了了,身体抖得像筛糠。那老恶魔终于心软,放柔动作继续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