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看着办!”秦靖川不耐烦道,眼下没什么比秦澈更重要的事,他慌得心烦意乱。
“等等。”魏鸣按住了他将要挂断电话的手,“问问是什么船。”
秦靖川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事情怎么会这么巧,他铁青着脸色对那边吩咐:“把他们都关在哪里了?给我找个人。”
当秦澈的照片被部下传送到他手机里时,秦靖川几乎要原地跳起来。他匆匆结束了和缅甸议员的会议,直接乘专机飞到了香港。
秦澈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里天气很热,而且潮湿,他一直在发低烧,感觉要到了身体的极限。身边有人哭,有人在怒骂,动静大了那些看管的人就会用棍子砸铁门来震慑他们。
在他即将昏过去的时候,有人将他的头套摘掉了,看着他的脸倒吸一口冷气。随即秦澈就被带到了一个独立的单间里,这里环境也不算好,但好在有空调和简单的家具,桌上还摆了一份油香的烧鸭饭。
秦靖川在秦家私人码头的库房里见到人的时候差点被气晕,他前后离开不过一周,秦澈就把自己搞得像难民一样。脸颊削尖了一圈,身上也脏兮兮的,什么都不懂就敢上偷渡船,自己就那么穷凶极恶,值得他一次两次往外跑。
生气是次,主要还是心疼,秦靖川将昏睡中的小家伙打横抱起来,检查后没发现明显的创口,但还是要去医院进一步确认。
车子往浅水湾私人医院疾驰。在宽敞的林肯后座里,秦靖川让人舒服地躺在自己腿上,然后低下头去吻他。秦澈的嘴唇是凉的,口腔温度却很高,这副身体正在被低烧折磨。
秦靖川一阵后怕,要是这艘船没被劫下来,他不敢去想等待着秦澈的将是什么。
秦澈醒来时已经在医院里。他被洗过澡,而且换上了干净清爽的衣服。秦靖川就坐在对面的陪护椅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
有那么一瞬间,秦澈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神通广大了。他艰难出声问道:“这是哪儿?”
秦靖川面无表情走过来,将手机扔到他身上,却不肯跟他说话。秦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老男人这是在生气。
生气的秦靖川拿棉签沾了水,一点点帮他润湿干涩的嘴角。秦澈直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他坐上的不是出国打工的船,而是人口贩卖的偷/渡船,一旦进入他国领土,他们在海上就会被分销到各地,运气好的被权贵看上养起来,运气不好被割掉器官扔去做人体实验的也比比皆是。
还好他只是受了点惊吓,输液后就能出院了。秦家在薄扶林道有一幢山顶豪宅,私家路有几公里长,隐私性极好。地皮是秦淮序当家的年代收购的,在香港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还一度成为热议新闻。
秦靖川开着那辆林肯亲自将人送到宅子里,摒退了三位华裔保姆,秦澈心里有点发毛,主动问他:“你在东南亚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话音未落,整个人就叫秦靖川凶猛地扣在了门板上。他俯身吻他,力道大得像是在撕咬,秦澈很快就软了腰肢,全靠秦靖川扶着才没滑到地上去。
自从他怀孕后,秦靖川就没这样激烈地碰过他了,一时让秦澈招架不住。他喘息着擦去唇边的水渍,质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靖川仍不搭腔,而是粗暴地撕掉了他的衣服,把人翻过去压在了墙上。秦澈周身一凉,猛地瞪大了眼睛,在被秦靖川从身后提起腰臀的时候哭了出来:“你别,我不想做……”
往常他要是这般求饶,秦靖川兴许还能放过,但他这次是真要给人吓出心脏病了,这么不让人省心,那就不哄了,有那么一瞬间秦靖川甚至生出了要在他身上栓条链子的冲动。
秦靖川把人压在墙上,从身后干他,大手牢牢托着略有凸起的小腹。秦澈十八岁的时候还没长开,完全是个半大孩子,这些年来也一直偏瘦,抱在怀里总是硌手的,怀孕后身体竟有了一些暧昧的曲线。
秦靖川听到怀里的人在哭,他扶过那张沾满泪痕的小脸同他接吻。秦澈不肯示弱:“我,我不要,我讨厌你……”
如果以前听到这话,秦靖川估计要难受得抽两根烟消愁,而现在他只木然撬开那紧闭的齿缝,里里外外尝遍了,叫秦澈再也骂不出抱怨的话来。
在客厅做完后,秦澈出现了脱水的征兆,秦靖川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吻那红肿的眼皮,一边哺给他电解质饮料。
随即他将人抱进卧室,压在床边又弄了一次。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兔毛地毯,不会硌坏膝盖。秦澈实在承受不住哭着爬走,但换来的是更加严厉的惩罚,便抓着床单放声大哭。
他这才发现秦靖川真正暴怒起来是什么样子,怕得整个人都要发抖了,身体再一次被翻过去之后他抱着肚子小声抽噎:“我,我肚子疼了,宝宝,还有宝宝……”
秦靖川再却仍不管不顾压下来,在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