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有伤,她走得不快。
老屋隔得远,也很破旧,但隔壁的灯亮着,是有人住的。
“就是这了。”
里正用钥匙开锁,让大家进去。
老屋许久没住人,遍地蜘蛛网,灰尘也大。
就小小一间房,可虞听晚已经很知足了。
来都来了,村民也不急着走,索性动手帮忙打扫,个个动作麻利。
窗子摇摇欲坠,被寒风吹的咯咯响,也被人简单固定。
范婆子凑过来。
“晚娘,我有个侄儿……”
她刚来了头,就被边上的胖妇人打断。
“范婆子你做个人吧,你那侄子是个哑巴,你想介绍给晚娘?”
范婆子翻脸:“哑巴怎么了!”
要不是侄子哑巴,她还看不上虞听晚呢!
她拉着虞听晚的手:“孩子,我是真觉得你们合适。”
虞听晚:……
谢谢啊。
所有人竖着耳,朝这边打量。
范婆子:“这不会说话也有不会说话的好处啊。”
虞听晚真诚问:“什么好处?”
范婆子一哽:……
虞听晚只好贴心替她回答。
“日后有了分歧,他都没本事和我吵。”
范婆子:“对对对!”
虞听晚用力把手抽回来。
范婆子也不气馁:“我还有一个侄子。”
胖妇人:“你可闭嘴吧。”
“你另外这个侄子就更不行了。心智不全都二十八了,还会拉裤子。”
“上次你给他洗裤衩子,他转头光着腚就跑出来了。”
“我都看见了,那玩意和针一样细。”
乡下人说话也没个顾忌。
虞听晚虽未经历情事,可也知道寻常夫妻要做亲密事。
胡家小,每次胡大柱和许氏房里闹出动静,都会吵到她歇息。
何况乡下野犬不少,虞听晚也不是没见过公狗趴在母狗身上……
虞听晚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细不好吗?
不然得多疼啊
完事了,都会以为他没进来。
虞听晚受到了启发。
她要找就找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