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怀礼告诉我,我的身体里有一种力量,但是以我的身体素质,并不能很好的控制这种力量,如果不封印,我很有可能被这股力量反噬。
这就是我为什么这段时间会头疼的原因,莫怀礼说,再这样下去我会很危险。
于是我被他们强制性的带回了帝都,并且将进行一个漫长的封印过程。
我重新拿起了照相机,每天就是走走拍拍,然后投投稿,倒也能赚个生活费。
只是这种日子太平静了,平静的竟然让我有些不适应,好多次我从梦里醒来,都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
而我的梦里经常出现的一个人,只是这个人一直都再没有出现。
我猛地睁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梦见一双眼睛,黑暗中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我,盯得我不禁冒了一身冷汗。
我摸着黑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猛地喝了两口。但是那种异样的感觉依旧压在心头,久久不能平静。
“你在干嘛?”突然,厨房的灯被打开,徐木北看着我。
他上下打量着我,我这才发现,我拖鞋也没穿,光着脚就跑了出来,而且,满身都是汗。
“拿个水。”我晃了晃手中的矿泉水。
徐木北无奈的看着我,“莫大小姐,你这是在逼我换地暖吗?”
我看了看我的脚,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出来的急,忘了穿了。”
徐木北走到我身边,突然摸了摸我的额头,他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凉啊?”
我也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确实凉,尤其是我刚出完冷汗,此时摸上去更是冰冰的。
“做噩梦了。”我低下头,看着地板。
徐木北愣了一下,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还睡得着吗?”
我摇了摇头,把这些天做的梦,梦里的那双眼睛告诉了徐木北。
徐木北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要不,我去找找孙焱吧,如果要封印,他是最好的人选。”
听见孙焱的名字,我连忙摇了摇头,“不要,不要,我没事。”
徐木北叹了口气,“你啊,就是太固执。”
“好了好了,我要去睡觉了,明天,明天还要去报社投稿。”我逃一般的离开厨房,回到房间,一把将房门反锁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我将枕头下面的银锁拿出来,脑海里突然就回忆起来第一次见孙焱时,他那不正经的样子,想起来他对我说的那些话,明明这些事也没过去多久,但是却又好像隔了一个世纪。
我犹豫了一下,又把银锁戴在了胸前,就当是一个纪念吧,我摸了摸胸口的银锁,突然银锁开始隐隐发烫。
我心里一惊,难道又要出事了?
我看了看四周,只觉得气温下降,一个女人的声音幽幽的响起:“莫卿,好久不见。”
“你是谁?”我连忙弹坐起来。
“你不记得我了?你忘了一千年前我是怎么救了你,并把你抚养长大的吗?”
一千年前?我愣了一下,那个声音接着说道:“哦哦哦,我忘了,你投胎了,还真是把以前的事都忘了。”
我皱起眉头,“你到底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不过很快,我们就会见面的。”
说完,她笑了起来,那声音越来越远,最后终于消失不见。
我坐在那,久久不能平静,一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又怎么会认识这个明显不是正常人的家伙?
还没等我想明白呢,我的窗户被敲了敲。
我吓了一跳,连忙朝窗户看去,就看见一个女人坐在窗台上,面带笑意地看着我。
这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之前见过的白谣,孙焱的老情人。
“你,你怎么来了?”我有些惊讶,“那刚才那个是你吗?”
“什么刚才那个?”白谣皱了皱眉头,似乎没听懂我在说什么,不过她也不在意,“对了,我来是通知你,孙焱在我那,似乎有些不对劲,你要不要去看看?”
听到孙焱的名字,我看着白谣,有些不知所措,她说,孙焱在她那,孙焱不是去送赵婉婉了嘛?
“孙焱怎么会在你那?”我有些疑惑。
白谣并没有回答我,她看了我一眼,“江城,酒墓客栈,爱来不来。”
话音刚落,白谣冲我摆了摆手,朝窗户外轻轻一跃,消失在了夜色中。
江城,孙焱在江城……
只是,我知道他在哪又能怎样呢?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来,去了报社,把照片投稿后,我正准备离开,却被一个男人叫住。
“你是姚琪琪是吧?你之前的照片我看了,拍的不错,现在我们准备拍一组照片,想邀请你一起,你有兴趣吗?”这个男人我知道,是业界一个挺出名的摄影师,之前我拍古墓照片时就一直要见我,幸亏没见上面,不然这会可就说不清楚了。
“请问是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