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阵交谈,林云知道李慕思父母双亡。亲戚将其送到王府做丫鬟,已经待了三个多月。
这是门外,传来阵叫喊,声音听起来很是愤怒,更是有着丝丝凶狠。“李慕思,李慕思,你在哪?”
林云看向李慕思,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是很恐惧那些人,不一会,门被人一脚踢开了。
进门的是位面容一般的女子,青衣短袖,脚着一双红樱花纹布鞋。说起话来声音格外大,那女的一见房中林云。面色更是火上浇油,目光中充满了吃人的意思。
“好你个李慕思,竟然背着王府在外边养了小情人。你养就算了竟然还带到府中来,你真是胆大包天。看我不告诉管事处的,把你一顿好打。”
只见其身后又是出来一个女的,走了上去。啪啪两声,对着李慕思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
“华姐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这种贱人就是该打,不打她不长记性。总以为我们王府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动手的女子,没有过多的话语。但是行动却是狠辣无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两耳光比什么样的话语都要践踏人,此人比之前那位要狠辣不少。
只见李慕思吾着自己的脸颊,低低的抽泣声断断续续的,听了叫人很是怜惜。
“习妹妹你太过了,纵然李妹妹有错在先你也不能打她啊。那是管事处该做的,你这不是欺压李妹妹吗?”
一位身着灰衣长袖,腰间挂有一香包。脚上穿着红色布鞋,步伐之间有股淡淡的小姐气势。
林云心中冷哼一声,“总算是有人说句公道话了吗?”
“越姐,本来就是她不对。我代管事处的打了几下又能怎么样,不说多了。就按姐妹情分,我得打她,不守妇道的贱人。”
“习妹妹,别那么激动。我们这些做姐姐的好歹也有一丝情分,这样吧。李妹妹若是真心爱他,我们又怎么好拆散鸳鸯呢。倒不如给点封口费,这事我们就当没看见如何,你自己好自为之。”
那被称作华姐的人,皱了皱眉头说:“那怎么行”
越姐按了按华姐,示意不要说话。“李妹妹你说如何?”
李慕思抽泣着说:越姐姐,华姐姐,习姐姐。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与这位林公子没什么关系的。
未等李慕思说完,越姐抢到:“李妹妹,莫不是你还要狡辩?这人都带到了府上,你说没关系?就算是我们信,只怕那管事处的也不信。你既不愿意给,那就算了。相比管事处的人明天就会把你轰出去吧,李妹妹保重了。”
林云这算是看出来了,这三个人,一个白脸、一个黑脸、一个红脸。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好的演技不去戏子班算是难为她们了。
李慕思抽泣着,从自己的胸口处拿出一个小小的荷包。手更是有些颤抖,慢慢的从里面掏出一块碎银子。放在手里,眼泪直落在银子上。
习姐走了过来,一指狠狠的推了李慕思一下。拿过银子恶狠狠的说:“算便宜你了,小贱人。若不是越姐,你小心你的脸。”
又走到林云身边,瞪了林云一眼。林云冷冷的看着他,目光之中尽是寒意。习姐冷笑一声,“不愧是奸夫淫妇,你在看我,再看一眼我就把你眼珠子挖下来,臭不要脸的男人。”
习妹妹!该走了,等会太太要起人来,我看可不好说话。
习姐听了,神情一震。“便宜你了,狗东西下次你看我敢不敢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走的时候,往林云胸口狠狠地砸了一拳。虽然林云身体已经好了不少,但是这一下着实疼。林云硬是忍着,只是目光中杀意渐升。
“挺有骨气的哈,都不吭声。下次再来治你!”说着三人走了。
林云心中已经打下主意,“等自己恢复以后,这三人必须死。不死难解心头之恨,况且这等败类,死了也是白死。活该!”
林云虚弱地说:慕思姑娘你没什么事吧。
李慕思摇了摇头,擦去眼角的泪水。“没什么的,倒是林公子本就身受重伤,那一下林公子没事吧。”
林云笑了笑,“若是前几天,只怕会一命呜呼了去。现在吗,不是很严重了。就是那人力气挺大,打着好生疼。你经常被这样欺负吗?”
李慕思摇了摇头,“平日里也没怎么欺负我,我与她们平日里交集甚少。”
“哦,既然如此她们平日里也是这么凶悍?”
“不知道,只听姐妹们说过一点。她们来府中已经一年多了,懂得自然比我们要多些。”
“就是说,仗着自己混的熟了些。就来这里欺压你们这些刚刚入府的?”
李慕思低下头去,“林公子快别这样说了,万一给人家听见了就不好了。”
“你刚刚给她们的碎银子是?”
“那是我平日里省吃简用留下来的,本想着给公子弄点汤药来。如今却是什么也没了”
林云淡淡的说:“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