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普通的修炼根本没什么作用。”林云吐出一口气,目中神色有些黯淡。
屋外,钟声悠扬。长长的钟鸣声打破了这清晨的宁静,林云用袖子擦了擦汗。体内经脉隐隐作痛。
目中有着叹息之意,脸上挂着愁容。“看来必需要丹药,只是这丹药又该去哪弄呢?”
一身灰蓝色的长服,胸前刻着一个大大的幻字。每每触摸衣物时,脑海里不由得出现一副地图。听着窗外悠长的钟声,“这是要集合吗?”
走出门外,正巧与其他人撞了个面。
院子不大,却住了四个人。林云很幸运的与袁诚分到了一起,至于另外两个。一个叫张金,园脑袋,瘦削的脸,身子骨还算健壮。走起路来就跟个地痞似得。
林云与张金接触不多,知道的仅仅有他的消息很灵通,虽说多是小道消息,但是瞎猫有时候也能逮住死耗子不是?
另一个人年纪有些大了,听张金说是有二十好几了。有着浅浅的小胡子,面色铁青铁青的。整天忧郁个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像是叫“肖文”
看见张金一脸睡意,问。“今天什么日子?怎么要集合?”
张金捂了捂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突然又打了个喷嚏,咒骂一声。“他奶奶的,谁骂你家爷爷我呢?”
扭过头来,看向林云。“听隐秘人士透露,今天似乎是执事长老训话的日子吧。”说完,又打了个哈欠。抱怨道:“就算是训话也不用这么早吧,下午不一样啊。这不是折腾人的吗?
袁诚笑了笑,“一日之计在于晨,这是磨练你呢!张兄。”
另一边,肖文走了出来。板着个脸,神色依旧那么阴郁。张金嘟哝着:“在磨练,我会成白骨了去。”
林云与袁诚互视一下,都是笑了出来。
集合的地方离林云处的地方并不是很远,出了院子往西,见一叉口右拐,再有五百米就到了。这种熟悉的感觉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这衣服强加给自己的。
白玉质的地面,稀散的几根冲天石柱矗立。林云看了看人数眉头皱了皱:“张兄,我不记得我来的时候有这么多人,这些难不成都是新晋子弟?”
张金歪着嘴,四下看了看。“还行吧!要知道大幻宗乃是大宗,每年有这么多新晋弟子也是正常。”
这么多人挤在一处空地,叽喳的声音已经可以开演唱会了,空中传来一道略有些威严的声音,“都肃静。”
林云身前的空中,莫名地出现了一本小册子。接过小册子,左右看了一下。别人也同自己一样,翻开小册子的第一页。只见四个大字布满了第一页,“宗门戒律”
有些好奇,之前武拓就是用“宗门戒律”这四个字压住了陆生。光是看这四个字便知道是规矩一样的存在,只是规矩也分种类。最主要的是,“为什么威慑力那么巧。”
随意翻开了几页,越看林云眉头也紧凑。合上册子,看向第一页的四个大字。心中升起一阵恶寒,“所谓的宗门戒律极其严格,虽然都是一些最起码的规矩。”
列如:“禁止残害同门。不允许外传宗门法术之类的。”
“这其中最具有威慑力的是戒罚,不论那一种,即是是最轻的雷火狱,都足以让人生不如死。”
空中那苍老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就像个话痨一样。只不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很认真,也对,随便一个雷火狱都足以让人生无可恋。除非你活的不耐烦了,不然也不会傻到公然顶撞的地步。
空中再次诡异的出现了两瓶丹药,一瓶疗伤,一瓶修炼。左右看去,众人的目光无不是透着火热。
“散了,林云留下。”林云有点莫名其妙,心里同时也带点小紧张。
所有人走了之后,林云一个人留在了空旷的广场。看向那儿几根石柱,自己似乎也成了那几根石柱中的一员。
眼前一阵扭曲,一位老态龙钟的人出现在了林云面前,有着干瘦的却端正的身体,一双小眼睛闪着金光手背在后面问:“你就是林云?”
林云点了点头,目光中有着疑问,看着眼前干瘦的老头问:“前辈?”
干瘦的小老头,摸了摸自己那寥寥几根的胡须说:“我姓许,你可以称呼我为许执事。”
林云点了点头,躬着腰恭敬道:“林云见过许执事。”又问:“不值得执事将我留下作什么?”
许执事拍了拍林云的肩膀,“我听说,你在入门测试的时候。将测试用的柱子给击倒了?”
林云有些懵,想起了那日的情形,其中就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第二次打的时候,石柱莫名的变弱了很多。回答说:“是。”
许执事目中闪过一丝赞赏,微微笑着说:“不错,能击倒那柱子说明你根基雄厚,他日也有很大可能晋升内门弟子!我听说你受伤了?”
林云点了点头,“是的,昔日的一点恩怨。”
许执事手中出现一个白色瓷瓶,“这是化清丹,有疗伤养脉之能。你先拿去疗伤,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