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叔走后,热闹劲儿像是死了一样。魔楼本是热热闹闹的,可唯独林云这桌别样的死寂。
浪三开口道:“林云,别这么沉闷。祥叔早晚得知道的,给你看场好戏。”高声喊道:“来人啊!”
一位女魔人低着头,慢步走来。“大人有何吩咐?”
“把前几日,我带来的那个外界人拉出来。让他比上一场,给这位林大人瞧瞧。”
“是”
女魔人刚走不久,下面就传来一处叫声。“魔人对外界人,比试开始!”
听着喊声,浪三咕哝一句:“新奇,我也有点好奇,是魔人强还是我的那个外界人强呢?”
林云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只是吸引他的不是谁强谁弱,而是自己见到一个同宗的人。
魔人身子高大,面色凶残。上半身赤裸着,坚实的肌肉一览无余。
那个外界人,个头一般。没魔人高,没魔人壮。衣服破烂,身子骨瘦弱的更只营养不良的猴子。
光是身形来看,谁胜谁败立马就见分晓。开局,两人都没劲。像是定在了那一样,外界人两手保留着一个印决的姿势。口里喘着粗气,看模样很吃力。
忽然,魔人身上出现几道血痕,鲜血贱在地面上,看起来很是狼狈。那外界人口吐鲜血,右手扶着心口。像受了重伤,面色中露出绝望。
魔人冲上去,十分残暴的骑在外界人身上。每打一拳总能带出血来,打了一阵。外界人没了动静,因是死了没错。魔人高呼着,面相凶残。
“哎,可惜了。这外界人终究还是比不得魔人,太弱了一会就给打死了。不过,那戏法有趣。魔人也不怎么就被就被他伤了。你觉着呢?林云”
他没说话,心里却是升起无名火来。不论怎么说,眼见同宗的人死了。就是铁石的人也有触动,看眼浪三。问:“巡捕可知迷草这东西?”话题移开,不想谈那个问题。
“迷草?”浪三微微一愣,他没想到林云会问出这个问题。当即反问道:“你要迷草做什么?”
“巡捕只管说,能不能帮我寻到这东西。我有大用。”
若是在知道林云是魔王之前,他要问出这样的问题。浪三会毫不犹豫的将他送去牢里待上两天,可现在不同,他是魔王!未来的魔王!
思索了一会,“三婆这有一根,看在我的份上应该会卖与我。”手一招,一名女魔人走来。浪三冷声道:“将三婆喊来。”
过一会,那个丑妇人来了。浪三道:“三婆,我知道你这有根迷草。卖与我如何?”
三婆微微弯腰,丑脸上挂着歉意。“怕是不能让巡捕如愿了。”
“你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浪三吗?”他的语气带些寒意,三婆的话让他心里不是个滋味。
身子后站些,脸上有几分惊恐。“巡捕冤枉啊,是另有一位大人先与我要了这草。实在不能再许他人啊,巡捕不要让我老婆子难做。”
浪三听了三婆的话,好受了些。心里打了个转转,问:“那人是什么来头。”
“是无相魔王的属下,常来我这。算是个常客。”三婆道。
暗想,“这可有些麻烦,对方是魔王的下手。未必肯卖个情面与我。”瞧了眼林云,又想。“现在若不表现一下,他日成了魔王肯定不会记得我个小小的巡捕。”
对着三婆道:“你去和我说说,看能不能割爱。这草,我也急用。”
“这?!”三婆有些犹豫不决。
手中黑气闪现,顿时几十块魔石出现。浪三说:“魔石不多,当给三婆买碗茶喝。还是劳烦三婆了。”
接了魔石,三婆脸上露出丑笑。“我老婆子该死,两边都是爷。有啥方儿呢?巡捕都这么说了,要再不走上一遭,到显得老婆子我心眼坏了。”说着,走下楼梯。
林云眼见着三婆下来二楼,到一楼一长相极妖的男子边。不知道嘴里念叨些什么,那长相极妖的男子朝林云这边看了一眼。嘴角泛着笑意。
三婆回了二楼,将那人的话又复述了一遍。当即浪三就努了,他劝道:“那位大人好斗杀,反正是比试。魔人的性命可不值钱,不妨让小伙子上去。若赢了,一来顺了你的意,一到手了迷草,二来也不会得罪那位大人。岂不两全其美?”
未等三婆讲完,浪三便吵嚷道:“这太欺负人了,你知道面前的这位是……”
“我去!”林云突然插道。
“不可啊!”浪三道。三婆再劝道:“巡捕,人家自个儿自愿的你拦个什么?这迷草你究竟还要不要了?”
三婆的话让浪三是又惊又怒,奈何现在没功夫和她争论。狠狠瞪了一眼三婆,对林云说:“不能去,这儿的赌斗不比外边,是拼命的!”
她看了眼浪三没在说话,要知道了林云就是魔王。怕是三婆有是个脑袋也不够杀的!
浪三劝道:“魔楼里的魔人,但凡是用来斗杀观赏的。无不个个手段毒辣,只要能赢就是杀妻噬母他们都干的出来。对方是魔王的下属,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