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佢叫个人送他去弄城,今日他休息。等屁股上的伤好了在训练。”林云淡淡的说道。
“是大人。”梁佢手挥了挥,一名士兵从队列走出。带着久志离开了操场。
“上下蹲每人两百个,现在就做。”随着林云的一声令下,早场的人立马行动了起来。
过了大约半刻钟,大家虽然做做又停停断断续续的,但总归还是在做。没有闹脾气,给自己找事。当然有用绝对权利的自己,也很喜欢那些个找事的。
坐在椅子上,林云目光看向一处地方。两道人影出现在眼中,他们从树林中走出。
“大人,那穿着锦衣的就是吴辉百夫长。他旁边的叫山志,是传令兵。算是心腹。”梁佢见了来客,慢步移到林云身边解释道。
“林百夫长怎么这么寒酸?连两套器械都弄不到,还是说百夫长挪用军饷中饱私囊。”吴辉淡淡的说道。
林云看去,此人身着一身黑色条纹锦衣。上面的花纹看着有些邪魅,仿佛一条蟒蛇缠绕。身子壮实,方形的脸。看着该有三十多岁的样子。
另一人,一身灰色布衣内穿,外穿厚实的盔甲。一脸肃杀的看着林云,手掌放在腰间。已经做好了随时拔剑的举动。
“让吴百夫长见笑了,中饱私囊乃是死罪。我虽身居要职,可也不敢以身试法。”
“我这里寒酸自然是比不得吴大人的军机处,那里的人心高气傲。就是百夫长也不放在眼里,我不知他是自持才高。还是目中无人,又或者是吴百夫长教导有方。”
林云自然是知道吴百夫长是来干什么的,昨晚的那件事。他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脸上自然是没有好脸色。
吴辉脸色一沉,“新任百夫长倒是生了一副尖牙利嘴,我等身为百夫长自然是要自身作则。做事都讲究一个理字,一事归一事。”
“哦?我且听听吴百夫长口中的一事归一事,而且我也有些问题想要问问吴百夫长。”
“我的人不尊敬上级实属该罚,只是你又不是他的上级。有什么资格处罚他?你的手是不是伸的太宽了?”吴辉冷冷的说。
“哼!我还有一事想要问问吴百夫长呐!”林云从椅子上站起来,目光冰冷的看着他说:“我的人凭什么给你当陪练?”
嘴边掀起一抹冷笑:“名曰陪练,实则就是人肉沙包。吴百夫长是何居心?”手指指了指台下的士兵,“你且看看我这些人,昨日已是被你打出了内伤。你不觉得应该损失些医药费给我们吗?”
操场上的人极多,谁会一个个去数。还不由林云说了算,他说内伤就是内伤。“再说你那心高气傲的下属,目中无人不说。他竟然还想对我动手,我实在很难想象出吴百夫长会教出这样的部下。”
吴辉的脸阴沉的厉害,负在背后的手紧握成拳。“林百夫长好口才,这样的嘴我怕是弄城中也找不到第二个了。来当个小小的百夫长真是屈才了。”说着一步踏上了操台,脸上隐隐有着煞气。
梁佢半步上前,将林云挡在身后。怎么看这百夫长也是来者不善,作为百夫长的侍卫。他应该站出来,脸上有着潮红。不知道该不该站出来。
吴百夫长与自己有些交情,两人虽不像上一届的百夫长。但是也不算陌生人,这时脸上有着为难。
“还请吴百夫长留步,不要让我为难。”梁佢说道。
前进不得步伐停了,山治微微前站。手扶在腰间的刀上,脸色冰冷隐隐有着杀气。
“这么警觉做什么,我只是觉得林百夫长口才不错。就是不知道这身手如何,想与林百夫长过过手。”目光看向山治说道:“你先退下吧,我与林百夫长练练。”
山治点了点后退半步,手依旧扶着腰间的长刀。眼中十分的警觉,看着梁佢随时有出手的准备。
梁佢看向林云,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转身看向林云道:“大人。”
林云的眉头皱了皱,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差。真的不适合与人动手,可是看吴百夫长来势汹汹。大有动手的意思。
“我今日身体不适,不想与人切磋。吴百夫长若是没有其他什么事,还请回吧。”
“林百夫长一口伶牙俐齿,怎么动起手来这么畏畏缩缩。还是说,百夫长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并没有什么实力。”上前几步咄咄逼人。
林云看向台下,眉宇间皱的很紧。台下的士兵正看着自己,目光充满异样,他们好似在期待着什么。
“大人。梁佢看向林云,面色有些奇怪。
他似乎也想知道这位新来的百夫长实力如何,想来拥有如此手段的人。实力必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事情陷入了尴尬的处境,将士们对于自己很是好奇。“不知道吴百夫长想比些什么?”林云心中有着苦意,他知道自己这次怕是要丢人了。
“我无所谓,看你们这里缺少器械。比气力我看就不必了,不如就比比拳脚如何?”吴辉淡淡的说道,说着还不忘嘲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