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突厥人还没说完,两人就被白鹭飞摁着头在地上狠狠地磕了三下。
“你们天妖教的人爱好也真是奇怪啊,居然要人帮着磕头。”白鹭飞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下面轮到哪位了?”
另一名带刀大汉赶忙往后推了一步,昨天的突厥商人一个人站在了最前面。
“哟,这位兄弟迫不及待了啊?那就来吧。”白鹭飞眯着眼睛,露出猛虎盯着小鹿的表情。
突厥商人想要躲开,但白鹭飞的手就像施了魔法一样,始终停留在他头顶三寸之处。
“砰砰砰”。他还是没能逃脱这悲惨的命运。
“两位练过功的估计不过瘾吧?”白鹭飞兴奋地搓了搓手,“大家都是大忙人,就不要客气了,还是一起再来享受一便吧。”
“点子扎手,分头走!”突厥大汉发现形势不妙,准备脚底抹油跑路。
白鹭飞摇了摇头,感叹道:“人心不古,大家都贪图一对一服务了。”
左边的大汉正要施展轻功,白鹭飞早已经看破了他的逃跑路线,手掌不偏不倚地挡在了大汉的左脸位置。“啪”的一声,响起清脆短促的节拍。
“你!”大汉捂着脸,脸红的像刚出摊的猪肝。一个大男人被人结结实实地扇了一记耳光,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大爷跟你拼了,有种再来!”
“啪”。大汉的右脸也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耳光。
“竟然还有这种要求,你们今天真是一再刷新我的眼界啊。”
“你……”连挨了两记耳光,突厥大汉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
“我没脸见人了!”突厥大汉说完竟然当场情绪崩溃,哭得像个两百多斤的孩子。
“这个心理素质还是要加强啊。”白鹭飞摇了摇头,冲着另一名大汉摆了摆手,“今天就到这里吧。”
另一名大汉如闻仙音,赶紧把哭得杀猪似的同伙给拖离现场。
当天晚上,村里的人围坐在一起,点上篝火,吃着西瓜。维族姑娘个个能歌善舞,迪赛丽带着阿古提刚买的丝巾,在舞池中间翩翩起舞,一时之间成了全场焦点。
阿古提一边看着心爱的姑娘,一边大口大口喝着刚酿的葡萄酒,不知不觉话就多了起来。
“古力老爹,今天天妖教的人又来了。还是白鹭飞厉害,几下子就把三个人给赶跑了。”
“什么?他们来过啦?”满头白发的古力老人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
“是啊。”阿古提便把白天几个突厥人寻衅滋事和白鹭飞大显神威的事迹向古力老人描述了一遍。
“啊。那可麻烦了,下次他们再来可就不是三个人了。”古力老爹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他如刀斧刻过的额头上,皱纹更深了三分。
“古力老爹,天妖教的人怎么回到你们这里?天妖教我在中原的时候也听说过,他们可从来没有越过嘉峪关以西活动。”白鹭飞向古力老人询问。
“哎,这事说来话长了。我们村北面二十里有个寨子,叫黑风寨。里面有二十多强人,为首的名字叫做勒罡。这个勒罡以前是天妖教的教徒,后来听说触犯了教规被赶了出来。他跑到我们这里,纠结了附近百里的土匪,做了土匪头子。”
“哦?我来这里也挺久了,倒是第一次碰见他们。”
“你不知道,他们一年只来一次。”
“那还算客气啊。”
“我们村里对这些人都恨之入骨。我们这边雨水少,也重不了庄稼。每年主要就靠养些羊过日子。他们每年都等羊羔长大的时候过来,每次就要抢走我们一多半羊羔。”古力老人想起那些被劫掠的财产,重重地叹了口气。
“太可恶了。那黑风寨具体在什么的地方?”
白鹭飞原本这是一群以为小打小闹的土匪,不曾想如此贪得无厌。他听得义愤填膺,在酒精的作用下,立马就要找他们的麻烦。
“你可不能去。我知道你身上是有功夫的,可他们有二十多人。除了勒罡以为,他们的二当家以前好像也是个练家子,勒罡之下。他们人多势众,太危险了。”古力老人连忙相劝。
“那,这边官府也不出面吗?”
白鹭飞也觉得今天自己酒喝得有点多,说话不免有些冲动。他来胡杨村将近一年,一直保持着低调,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武功。他来到边陲,就是希望能够远离中原的喧嚣,一把岁月静好。如果他想要在胡杨村住下去,自己的真实修为还是不宜过于暴露为好。
“我们这里无论离哪个王国的中心都有不少路程。最早的时候我们还是归中原的哪个皇帝管辖,后来中原动乱、高昌国崛起,我们现在就归高昌国管辖。不过这两年高昌国也不行了,看不到官府的影子了。听说中原的大胤皇帝这几年一直想重新把我们纳入版图,可是毕竟远隔千里,一直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古力老人回忆着村里的历史。
“我到这胡杨村大半年了。你们一直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