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了,很想说去学生的宿舍看看有没有空位,但小柔拉住了我,一张小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你也睡床上吧,这么晚了,再去打扰学生们不太好,这床不小,能够睡下我们俩个。”
我更加尴尬了,长这么大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要和一个女孩子睡在一起……
本来我想推脱,但又怕小柔伤心,毕竟一个女孩子都开口了。所以我点了点头,随着我的点头,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小柔脱了鞋子上了床,睡到里面,给我留了好大一片空位,我干笑了一声也脱了鞋上床了。
这床虽然不小,但也不大,尽管我和小柔都一点顾及,给彼此都留了空间,但我还是能感觉到身旁小柔似乎在我上床的时候抖动了一下。
睡在床上,一股淡淡的香气飘到我的鼻子里,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像花香但又很淡,很好闻。
我又想起了我在水底,小柔为了救我给我渡了一口气,那算不算接吻,算的话,我这保持了二十年的初吻也就算送了出去……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我其实对小柔还是有一定的了解,这个可爱的小丫头,有着山村姑娘的纯真质朴,对我这个名义上是他丈夫的男人其实有一定的喜欢。我不是一根木头,也知道小柔对我有一定的情感,但我心里总有点疙瘩。
一是我和她的婚姻其实是一场冥婚,二就是她毕竟不是一个人,她虽然还魂了,与一个正常人无异,但这具身体却并不是她的,而是另一个女孩……
我辗转反侧了大半夜,心里极其复杂,能感觉到身边的小柔也没有睡,我们两个就这样躺在床上,各想着心事。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亮了,屋外响起孩子们的嬉笑声与吵闹声。我看了一眼睡在自己身边的小柔,她依然闭着眼睛似乎在熟睡,但我却发现她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看样子已经醒来或者根本就没睡,现在只是装睡。
我也没有拆穿她,起身穿了鞋子就出门了。
一出门我才知道这一群孩子为什么这么吵闹了,这破旧的校园出现了一个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
那是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男人,个头不高,很瘦很白,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他的穿着虽不时尚,但也不像这这村里人,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一脸的风尘与疲倦,看样子是赶了一夜的路才到了这里。
他明显也看到了我,对我露出一个笑容后走了过来,我也迎了上去。
“你是?”我开口问道。
“我叫蒋天阳,从山外来的,你好。”他伸出手与我握了一下,然后滔滔不绝的将他的来意和我说了一遍。
听他说完,我难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思想觉悟这么高的人。这个蒋天阳是个背包客,就是那种背着背包,四处游历,追求所谓自由的人。
他昨天经过山外的镇子,因为受了点伤所以去了镇医院,在医院里正好遇到了原本在这所学校教书,后来病倒了的张老师。听闻张老师担心代课老师还要几天才能来,这帮孩子这段时间学习困难后,就自告奋勇的连夜进了山,想顶一段时间。
“你这思想觉悟可真是高啊!要是人人都有你这觉悟,许多希望小学的教育水平立马就能提起来了。”我赞叹道。
蒋天阳有点不好意思,扶了扶眼镜,“哪里哪里,你都把我说的不好意思,我原本就打算上这山里看看的,所以没什么的,只是没想到代课老师这么快就来了,看来是我操心过头了。”
我连忙解释说:“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代课老师,只是这附近村里的村民,因为上过大学,所以来帮忙罢了。”
“村民?”他的眼中露出一道光芒,“我看不像啊。”
这人眼光倒是毒辣,我也不想把底细都抖落出去,连忙岔开话题,和他扯东扯西起来。扯了一会,我看时间就差不多了,就提议要上课了,问他要不要试试,没想到他却同意了。
我们俩都不是正经的老师,其实谁上课都差不多,他想上,我就让给他了,然后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没。
还真别说,山里的孩子就是成熟的早,做饭这种事根本就不用我操心,厨房里已经炖了粥。我回到办公室,把昨天盛鱼的碗刷了刷,盛了一碗粥喝了,然后又帮小柔盛了一碗送过去。
等我再回到办公室,小柔已经起来了。
“快来喝粥。”
小柔没有理我,紧锁着眉头,我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摇了摇头,说:“那个刚来的男人不一般。”
我疑惑的看着他,蒋天阳这个人看起来挺和善的。
“他不是普通人,刚才你们聊天的时候,我用灵视看了看他,发现他有道行在身,而且修为很深,他年龄不大,又有修为在身,很可能是某个大门派的弟子。这帮大门派的弟子,平常都只缩在山里修习,很少出山的,一般出山也都是收到长辈的命令下山办事。”
这么说来,蒋天阳这个瘦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