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次我们三个伤的都挺重的,所以需要多住几日,不过这几日倒是过的挺快乐的,唯一让我难过的就是那两万块以流水的速度飞快的变少起来。
到了第四天,我们已经基本无什么大碍了,正准备去办出院手续的时候,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来看望我们了,这个人就是脾气火爆的俏女警罗婷。
罗婷是拎着一大袋的水果来看我们的,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是来向你表达感谢和歉意的。”
她这话搞得我丈二摸不到头脑,什么是表达感谢和歉意,她感谢我什么,又对我道什么歉。
“谢谢你的那那天晚上打的电话,才让我没有错过张立这个人渣!这个人渣简直是太可恨了!如果我有杀人的权利,我第一个就是杀了那个人渣,什么玩意,自己的女友和孩子都不放过,简直都不配称为人!”罗婷说到这一脸的愤怒,如果张立现在在她面前,估计会被她揍个半死。
对于这件事我觉得没有什么可值得感谢的,我只是尽了我的义务而已,所以我让她不用多想。紧接着她又向我表达了她的歉意,说毁尸案已经查清楚了,她是冤枉我了。
其实我对这件事的结论还是很有兴趣的,想知道宗教局到底怎么解释这件事的,于是忙询问怎么回事。罗婷便向我细细道来,说她那天刚看到监控录像的时候也吓坏了,那监控里的人影居然可以穿过墙壁。
不过后来调查清楚,这监控录像是被人恶意修改过的,毁坏尸体的其实一个非法的贩卖人体器官的组织,他们专门偷盗死人的身上有用的器官,然后高价卖掉,为了遮掩自己的罪行,所以找人修改了监控录像,让别人以为是鬼。
我觉得这个结论蛮没有新意的,而且漏洞百出,也就能唬住像罗婷这样的傻姑娘,死人身上哪里有什么可用的器官哦。不过我最终没有揭穿,这种事,普通人还是少接触的为妙。
又与罗婷胡乱的扯了两句,我们把她送了出去,然后正式办理了出院手续,我那两万块钱已经一个子都不剩了,这医院简直就是吃钱啊!
为了解决没钱的尴尬,我只好联络了一下我之前租的小区房的房主,告诉他我们不租了,希望他把钱退给我。但这龟儿子却以我们已经住过为理由,拒绝退钱给我,只是把押金还给了我。
我握着手中这一千五百块,欲哭无泪啊,四个人啊!一千五百块,怎么过啊!
最终没有办法,加上我挂念父母,于是我们一行四人决定去我家转转。就这样我们上了离开徐城的火车,来到了的家,三水市。
下了车,我就急不可耐的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我家。但到了家门口,我却有些害怕,不知该怎么和父母解释我这两个月去哪了,我失联了两个多月,二老估计挂念的好。
“李老邪,没事的,我们来的路上不都已经穿过口供了么,保证不会泄露的,快敲门吧,我都饿了!”蒋天阳摸着肚皮,一阵的催促我去开门。
小柔也鼓励的看着我,澈丹小和尚却唱了声佛偈,看着他们,我鼓起了勇气,刚准备敲门,但是大门却自动打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愕然的看着我。
我望着这个比两个月前明显苍老了不少的男人,只觉得鼻头发酸,然后眼泪就流了出来,我张了张嘴,终于叫道:“爸!”
这一声“爸”,包涵了我所有对家的思念,和这两个月所经历的一切委屈与痛苦。
这两个月的痛苦、无奈、惶恐都随着这一声“爸”消散一空。
我爸这个年过四旬,从未在我眼前落下眼泪的男人,终于眼圈也红了起来,然后猛地把我拥入怀中。
我也紧紧的抱着我的父亲,生怕稍微一个松手,我爸又离开了。正当我准备继续享受一下我与我爸之前的温暖亲情的时候,忽然耳朵感到一阵疼痛,我顿时疼的一阵呲牙咧嘴,朝我爸求饶道:“爸,你别扭我耳朵,疼死我了!”
从小我一犯错,我爸就会揪住我的耳朵,不管我多大,只要犯错,我爸的第一个反应都是揪我耳朵,原本我挺厌烦这个我爸这个习惯的,但此时却觉得温暖无比。
“疼死你算了!你个死小子这两个月死哪里去了!手机也打不通,打给你的朋友也都不说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你知道我和你妈有多担心你么!”我爸的语气带着一丝哭腔,然后猛地吸了吸鼻子。
我连忙将火车上想好的词说了出来。
我告诉我爸我认识一个朋友,然后和他一起出去旅游了,结果旅游的途中手机丢了,买了一个新手机,却没记住任何号码,所以就没联系他们。解释完,我就赶紧把蒋天阳小柔和澈丹介绍给了我爸认识。
这三人的组合也有点奇怪,一男一女跟着一个小和尚……
不过我爸并没有太过多想,只是和他们好好的打了声招呼,然后让他们进了屋子。我第一个跑进屋子,想找我妈,但是没有找到,于是问我爸:“爸,我妈呢?”
蒋天阳在一旁突然就乐了,小柔奇怪的问蒋天阳干嘛笑,蒋天阳小声说他以前看过一个笑话,大致的意思就